但现在已经不是他们两个协同厮杀的时候了,她所做的任务也比小时候更加危险。
琴酒承认,自己是普世意义上冷血的人,他并不在乎别人的生死,甚至不在乎这个世界的存亡。
但他不希望她因为骄傲而丧失防备,以至于不明不白的丢掉性命。
冬子被叫了全名就知道琴酒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她心惊胆颤的等着接下来的狂风骤雨,却发现琴酒没了声音。
怎么回事。
总不能是被她气到说不出来话吧。
柔顺的银发随着她的抬头滑向一侧,两双深浅不一的绿色眼眸对上。
冬子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无奈。
“好吧……对不起。”
冬子松口了:“我下次一定不会冲上去的。”
不过,下次别被她逮到他再一个人去扫东京塔。
明明他才是最胆大最狂妄最不要命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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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醒来之后整个安全屋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预料之中的结果。
他半点也没有气馁。
他曾经遇到过许多挫折,但他都一一翻越了过去。
既然有了想法就应该要准备起来。
松田知道安室透有给冬子准备证人保护计划的想法,只是碍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开始。
……他一定会找出来的。
束缚着冬子小姐的东西。
松田走下楼梯,只回头看了一眼黑黢黢的楼梯口,目光沉沉。
一定。
冬子虽然受伤了,但因为这次任务出了意外,所以为了不让boss不满,她几乎没有休息就又去接取了一个暗杀任务。
明明今天的天气十分晴朗,风和日丽,但少女的面色却苍白到透明。
冬子挣扎着从楼上翻下来,落到安室透的怀里:“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不仅没有休息,甚至连饭都没有吃一口。
她比奴隶还奴隶。
安室透一接到她的消息就赶过来了,连忙掏出能量饮料喂给她,语气着急:“起码先不要死在我的怀里。”
冬子抢过饮料就灌了下去,额头都沁出了汗。
周围没有便利店:“要回去交任务吗”
还是先去吃饭
有了能量饮料,冬子觉得自己还可以坚持一下:“先去交任务吧。”
省的再出什么意外。
在执行任务之前,冬子给自己贴了一张【棉花痛感(五分钟)】,现在效果刚刚过去。
很痛,但是能忍。
冬子和琴酒向来都不会服用止痛药物,因为大部分的止痛药物都有成瘾性,少部分的则不针对枪伤或者撕裂伤,而且服用止痛药会让感知变得不灵敏。
忍耐着忍耐着就已经习惯了。
“那两个人怎么样了”冬子坐上了安室透的车。
她说的是今天上午的那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