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冷笑一声。
想当着她的面大公无私奉献自己,炸成烟花,也就想想吧。
安室透很希望第一个找到犯人的人是他自己,但很可惜并不是。
他所负责的那个人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完全没有作案的可能性。
而地面上的众人还不知道摩天轮上的松田已经决定继续拆弹了,为直升飞机的离开惊讶不已。
他们本以为那架直升飞机是负责把松田带走的,但它却在送了个人上去后就离开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警视厅那边有消息吗!”
场上乱糟糟的,甚至已经有警员开始安排最后的工作人员撤离。
犯人不停的拿望远镜看着游乐园所在的地方。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大家都挤在桥上,他的动作并不突出。
他原本靠着电视台转播可以很轻易的解现场的情况,但不知道哪里窜出来了几个疯子,在三丁目搞破坏,现在已经炸毁几辆车了,所有的记者都一窝蜂的挤到那里,这里几乎无人问津。
毕竟一个是已经撤离了无关人员的游乐园,很多人其实并不怎么关心公职人员的结果。
而另外一个是人满为患的街道,虽然目前还没有人员受伤,但新闻的爆炸性绝对要比这里大的多。
犯人虽然气恼,但他并没有生起怀疑。
因为所有人都不认为警视厅会用如此激烈的方式做出这种转移视线的事情——虽然也的确不是警视厅做的。
而就在他因为不能直接了解现场情况,看到那些虚伪的警察脸上懊悔悲痛表情的时候。
一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缓缓摸上他的脖颈。
如兰的吐息打在他的耳边。
他僵住了。
“找到你呢。”
贝尔摩德干脆利落的卸掉了他的手臂和下巴,让他疼痛无比却根本喊不出声。
她把遥控器从地面上拿起来,不顾周围人恐慌的视线和地面上瘫软的男人,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一手打着电话:“嗯,已经拿到了。”
她的脚尖在肉垫上捻了捻:“我知道了,会让他把所有事情一字不落的交代出来的。”
在炸弹爆炸前的十五秒,松田和薄荷酒协力拆除了炸弹。
卷发青年擦了把额头上不自觉渗出的汗水,吐出一口气,靠着摩天轮的墙壁缓缓坐下。
终于,还是拆掉了。
薄荷酒显得脾气很好的样子:“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松田的神色有些复杂,但还是说道:“不。”
并没有添麻烦。
薄荷酒也坐在他的身边,手上把玩着他刚才用来拆弹的工具刀。
这是基本上每个会拆弹的人都人手必备的,可以变成多种螺丝刀以及卡钳。
“你和冰梅酒是那种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