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老道给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话音落下。
左右皂班之中,立马闪出两人,作势要把张果老给拖下去。
“且慢!”
就在这时,张果老猛地喊了句。
“怎么?你这老道认怂了?”
闻言,陇州刺史讥笑道。
“非也,容老道把我那毛驴收好,再打不迟。”
张果老摇了摇头,道。
说完,他手掌一招,那不远处栓在大堂外院中的那头毛驴,就一下子没了血肉,化作纸张大小,朝他落去。
张果老接住那纸张,复又一叠,就放在袖中。
“你……你这老道究竟是什么人?”
望到这一幕,陇州刺史吓了一跳,忽地紧张万分,哆哆嗦嗦问了句。
同一时间。
大堂之中,那左右两列皂班以及师爷、甚至堂外的百姓们见此情形,也吓地面色一白。
一脸惧意望向张果老。
适才那两个皂班,更不敢拉扯张果老了。
深怕一不留神,也变成了一张纸!
“大人,老道说了,我乃方外之上,玄门中人罢了。”
张果老笑了笑,道。
闻言,陇州刺史不敢再对张果老打板子了,赶紧改了口:
“既是方外高人,那先前无礼之罪,就免了。”
不多时,他面容一正,沉声问道:
“本刺史问你,你来这府衙,还抓住了怀民堂万医师等人,究竟所欲何为?”
张果老怒道:
“自是状告这些恶人!”
“这怀民堂在陇州各县,招募成千上万的药农,表面上开垦药山,种植药草,实际上是行伤天害理之举,把他们变成了药人!”
听到此话,陇州刺史一愣:
“药人?”
“什么药人?”
左右两列皂班也面面相觑。
“这便是药人!”
张果老曲指一弹,只见大堂之中,就横陈几具尸。
这些尸,有的脑袋被挖空,埋着药鼎,长出了碧色草根;有点胸腔似被啃食了般,其上填满了不少令人作呕的药渣;有的双手双脚被砍掉,接上了不知名的树干……
“啊!”
突然之间,望到这些尸,陇州刺史惨叫了声,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甚至,一旁的师爷已经呕吐起来了。
“再让陇州百姓一观!”
张果老视若无睹,把手一挥,那几具药人,忽地就被送到了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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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到这几具药人,围观的百姓立马纷纷作呕起来,一个个双目血红,嘴里泛着苦水,深深皱眉。
“这就是药人吗?”
“也太残忍了!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如此惨无人道,就不怕下地狱?”
“……”
百姓们强忍着不适,纷纷义愤填膺,大骂连连。
“老道,此事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