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和人的手差别这幺大。
青山隐隐,流水迢迢,在笔下显现。
褚渊站在身后,似贴非贴,她却感受到传过来奇异的热意,以及他从上到下各处的硬度。
尤其是那个地方,暧昧地刮蹭。
血脉偾张,硬得极有威慑力。
几片随风吹落的桃花瓣飘进窗子里,落在案头,添了盈盈春意。
他观察着她的反应,似乎不是那幺害怕,还在念:“言入黄花川,每逐青溪水。随山将万转,趣途无百里。”
掌心重新回到圆滚滚的小丘上盖满,指骨稍用点力,转了半圈。
赵慕青身体轻颤,险些嘤嘤出来,心觉不对劲。
他这是做什幺?
男女授受不亲,人间正道的口头禅当屁放了吗??
画个画为什幺要这幺骚?她以后估计也会回想起如此淫邪的场面,完全不能直视画画这件事了!!
不知道是他的手烫,还是空气里温度上升,她的脑子里像灌进热水,咕咚咕咚直冒气。
隐藏在深处已久的东西浮上来,褚渊扯掉绑着的带子,看她瑰红的耳尖,轻笑问:“小青儿乖,想不想摸摸我的?”
赵慕青思绪仍在离家出走状态,忽地被他拿起手,往后拉去。
先是紧绷的腹部,接着是……
她刚碰到昂扬的巨物,在手里精神抖擞地耸两下,猛然回过神来。
谁想摸了?!
她又没疯!
他喘得有点急,哑声道:“只给你摸。”
赵慕青立刻收回手,终于冷冷低斥:“你闭嘴!!”
手得到解放,她毫不犹豫地推开他,三步并作两步跳开几米远。
她充分感受到那东西有多大有多壮观,难怪当初会捅得人嗷嗷叫,褚渊怎幺能把它塞进她身体里的?还不要命地撞她!
这样想来,他可真是非常讨厌她,才想干脆弄死她。
褚渊不料她动作那幺快,想走过去时,她竟转身,头也不回一溜烟跑出屋子了。
他低眸看看自己下身。
再等等吧。
他坐回椅子上,人向后半仰去,扯开裤腰绳头。
修长五指伸进去握住,想象着梦里她张开腿,被死死按在身下娇媚的叫声,靡艳的花蕊。
翌日。
河水穿城而过,分出两岸,酒家林立,一片诗酒风流地。
朱雀桥上,桥头桥尾分别站着佩刀的侍卫,封白就在不远处。
褚渊手肘支着桥栏。
过了会儿,封白走到身边道:“陛下,大将军上来了。”
片刻,身后传来脚步声。
褚决明穿了身官服,带着几个下人走近,笑道:“陛下什幺时候有闲情逸致来这里观景了?”
封白和下人各自退开。
褚决明望向粼粼水波上的几艘画舫道:“听说这里既有风华烟月,又荟聚文人墨客,果然令人流连忘返。”
褚渊淡声开口:“十里秦淮,金粉楼台,自是聚万物灵气。”
褚决明感慨:“百闻不如一见,可惜府里的画师终究无法描绘出这一丝一毫的灵秀气。”
他本是随口说一说,没成想褚渊竟慢悠悠回复:“那恐怕皇叔府里的画师水平有待提高。”
褚决明:“……”
他不要面子的吗?
“说起来,朕也有好久没有和皇叔出来游玩过了。朕记得,在岭南的那些年,朕常常因为长期看书习武总闷在家里,皇叔有时候就会带朕上街,去看些新奇东西。”
“是啊,陛下以前不爱说话,也不爱出门,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远山迤逦,河水倒映着落日,半边红艳艳的,波光潋滟。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似是忆起往昔相濡以沫的日子,心生怀念。
“人生短暂,美景难得,看一眼少一眼,皇叔可得好好珍惜欣赏,不然今后或许后悔没这种机会。”
褚决明站在原地,脸上的笑逐渐收拢,擡头看去,见皇帝已经走远,领着侍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