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丈这番反问,让杨侍郎逐渐醒悟过来。
的确,这些种种可都是疑点,仔细想来,貌似确实如此。
“所以国丈爷,这大乾铁道便是指的火车。
可是买了这大乾铁道的股票,您当真确信他一定能涨?”
杨侍郎还是有些怀疑,实在是被那一波亏损给吓怕了。
短短几天内,两千多万差点全部亏没。
“呵呵,有何不敢保证的?”
荣国丈捋了捋须笑道,
“老夫算过一笔账,如若没错的话。
那么此物如若彻底在西南道运行起来。
那每月至少是近百万两银子的利润。
如此你可敢说不能涨?不赚银子?
另外。。。。”
说着荣国丈顿了顿,
“如若杨侍郎你自己想赚点银子补贴家用,那老夫提醒你,最好现在有多少银子,那明日就全都买这大乾铁道的股票。
别的不好说,但老夫可以保证,让你赚数倍的利润不在话下。
就算是赚十倍老夫都不怀疑!”
此话一出,杨侍郎心脏开始止不住的跳动起来。
十倍的利润?!
但想到自己手里的银子,他就不禁有些暗自神伤。
此番他过来,身上总计也就两百两银子。
眼下逗留在大乾已有多日,陆续也是花了不少,眼下仅剩下五十两。
五十两就算翻十倍,那也没多少银子。
对于银子,杨侍郎自然是十分紧缺。
他之所以愿意和荣圣人走的比较近,更是愿意借助这次公务之便,帮荣圣人走这一遭,也是想着荣家有银子。
加上荣圣人兴许还能在仕途上帮衬一下他。
故而他才答应此事。
他家算是比较贫寒的,虽说当了官。
可是在大燕当的还是京官,这日子可不好过。
在外人看来,他是京官,可只有自己知道。
他当官这十几年,一直住的都是比较闭塞居所,甚至连自己的宅子都没有,就这还是租住的百姓家的。
平日花销也是十分拮据,就为了省点银子,以便能够寄回老家给家中妻儿老小用度。
就连每月与同僚宴请喝酒,他也是少有前去。
因为吃了别人的宴席,那下次自己就得请回来,他可花不起这银子。
就算如此,每月手中可供自己支取的也就五两银子。
身上的不少衣裳破了也只能找人去缝补,家中仅有两套还算完好的衣裳充当牌面。
就连这次外出而来的银子,还是荣圣人给他路费。
荣国丈并不知道此时杨侍郎心中的窘迫,他只是无奈感慨。
“唉,只可惜老夫那犬子还未来,等他来了,这大乾铁道的股票只怕已经涨到天上去了。可惜可惜啊!”
荣国丈一脸可惜的摇摇头。
次日一早,荣国丈一行人就行动起来。
何冬桂等一众钱庄东家,共计凑出一百万两银子,然后荣国丈这五十万两。
一股脑的全部买入了大乾铁道,因为是小心翼翼买入。
所以这股价倒是没有太明显的变化,只是从昨天的39文,涨回到了如今的五十文。
刚好回到了昨日的发行价。
见状荣国丈松了口气,但其他人却不免有些担忧。
“荣老爷,当真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