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在吃自己那处?是她疯了吗?还是梦中的他疯了?
不对不对,这梦的走向太诡异了。
如薇挣扎起来,既想挣脱男人那湿热的嘴,又祈祷能从这荒唐又漫长的梦中醒过来。兴许是之前用了太多的力气,一下居然没能挣脱“魏宁”的桎梏。
醒来一定要加强身体的锻炼!
如薇一下又急又气,使劲踹了一下魏宁。少年一顿,委屈地抬起头,好看的眸子中充满了不解,不明白自己为何受这般待遇。
嘴角可疑的水渍在阳光下折射出暧昧的光泽,看到魏宁这副模样,如薇仿佛受惊的猫,急忙将脸别开,只是那雪白的耳根霎时臊得通红。
一时间只觉得下身湿泞不堪,那些黏腻的液体不知到底属于谁。就像这场梦,不知归咎于谁。
“是阿宁哪里没做好吗?”魏宁此刻像极了求知若渴的学子,“还请嫂嫂明示,阿宁一定改!嫂嫂不生气,好不好?”
如薇听到梦中的魏宁说话就心烦,只是皱了皱眉,并不想搭理,一门心思只想让自己醒来。
“定是我太愚笨,嫂嫂若不肯明示,不如就再给阿宁一次机会?阿宁这回定会让嫂嫂舒爽的,可好?”
如薇拧了拧自己腿间的软肉,却并未觉周遭有任何的变化,咬了咬牙,加大了点力道,真真感受到了痛意,灵动的眼眸眨了眨,四处打量这再熟悉不过的房间……
却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如薇深吸一口气,实在是太古怪了,这到底是谁的梦?作为梦的主人,为何她还做不了主?难不成今日非得和……那样吗?如薇凝下心神,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可怕的猜测——难不成,这不是梦?
如薇倒一口凉气,这不可能是真的……
也不能是真的。
魏宁见如薇面色沉静,心下有点忐忑,却还是俯身向那处再探去。怕惊扰了女人,魏宁并未用手将那湿透而略显碍事的衣物拨开,只是耐心地隔着柔软的布料舔舐。少年舌尖灵巧地来回滑动着,间或用湿濡的唇将整朵花苞含住,坚硬的牙齿细细密密地啮,将一股又一股的春液咽下,吞咽声在房间中回荡着,从身下传出,又传回如薇的耳中,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如薇的思绪很快就被少年的唇舌再次打断,舒服得哼出声来,洁白修长的脖颈微微仰起。
果真如他所言,他真的能仅用唇舌就让她舒服。
隔着层布料,柔软的唇并未直接触碰到湿热的软肉,但却更加刺激。布料再柔软,相对于私处而言还是有些粗粝,平常舒适的裤子,此时被舌尖勾着在那处刮蹭,让如薇忍不住打了个颤。谁知魏宁那厮更过分,用灵活的舌尖戳刺进小穴内,敏感的甬道哪接受过此般刺激,如薇的双腿绷直,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抵御这种失控的感觉。如薇一急,伸手揪住魏宁的马尾,试图将他的脑袋挪开。魏宁的头还是稳稳当当地在原地继续努力,唇一刻都舍不得离开那处。
“嫂嫂这般好似在骑马。”
如薇听到这放荡的话语,清澈眸中盈的一小汪水立刻沿着脸颊滑落,眼尾更是通红一片,好不惹人怜爱。
魏宁却无暇顾及这一幅美景,他此刻的全部心神已被嘴中着欲化的嫩肉攥住。嘴上的动作愈急切、激烈,像是一头饿狠了的狼。
如薇觉得自己仿佛一尾即将干渴而死的鱼,濒死前竭力挣扎,身体不住地颤。似是察觉到什么,如薇咬住自己纤细的手腕,咽下马上要冲出口的呻吟。察觉到如薇压抑着自己不肯声,魏宁眉梢挑了挑,坏心眼地叫道,“哈……好舒服……唔……好喜欢”
“嫂嫂定是喜欢得紧吧,不然小穴怎么舍不得我离开,一吸一裹地挽留?”温热的呼吸喷在穴口,带着点潮意,如薇用力到指尖有点泛白,却还是溢出一两句哼声。“叫出来吧,没事的,没人会知道……”
魏宁听到妇人的声音备受鼓舞,嘴上一刻不停,不是在含弄,就是在语言引诱,更是加上了手。
“好嫂嫂,叫出来吧……阿宁想听,叫给阿宁听好不好。”似是乞求,“都说长嫂如母,可嫂嫂为何连这么一点要求都不肯满足阿宁呢?”又似是埋怨。
如薇此刻已经无暇顾及魏宁又讲了什么混账话,一双杏眸无神的看向床帐,失去焦点。
感受到泉眼再一次咕咚咕咚冒水后,这位久旱逢甘霖的旅人稍稍放下心来,小口小口地抿,一点一点地品。
温柔地舔舐,仿佛在安慰饱受摧残的花朵。
魏宁现在无比的餍足,可心里的贪念却愈演愈烈,知晓如薇现在有点累,他轻轻地拿着帕子帮她仔细清理身下的一片狼藉。
小穴现在对他异常的熟悉,在他触碰时,还在一张一合的打招呼。
很好客,这一点和她主人倒是完全不一样。
不过,无论如薇怎么样,他都喜欢,魏宁此刻非常的开心,脸上挂着清爽的笑容,心里想着二人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