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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骊妃旧事(第2页)

安成想了想,试探:“你跟着我出宫过几次,想来便是了,宫规无情,你若真是有心,早些请本宫放你出宫便是,何必如此呢?”

兰屏瞳孔睁大,惊恐无状,抵死不愿再多说一个字。

安成转言道:“不管是谁,却是死罪,你既知罪,其实上吊也不失为一个好死法,这样,你且静静死罢,过后本宫将你悄悄埋葬,定不叫外人知道,如何,也算全了你这几年尽心服侍之情。”

兰屏半是情真,半是做戏,却不料安成也不想再问,明言让自己死,到底是那人小看了公主,但自己原来时至今日,也拿不准安成性子,此刻也只得佯装领命,心中却将安成与那人恨个半死,咬牙作感恩状:“奴婢,奴婢谢公主,恩典。”

安成看了傲雪一眼,起身欲出屋门:“咱们走罢。”

傲雪有些吃味,担忧地瞧着兰屏,到底正要走,澈儿在旁道:“公主不可如此啊,贵妃娘娘与咱们宫里一向不睦,兰屏若死得不明不白,到时候贵妃娘娘在兰屏死上作文章怎么办,诽谤公主一个虐待下人的罪名,如何是好?”

安成深看澈儿一眼,这话不无道理:“你说的话有道理,想不到,你竟是个伶俐的,懂得替本宫着想,也是,本宫犯不着为了你,污了自己名声,那依你说,怎么办呢?”

澈儿本是个掌灯婢女,一向不得安成看重,连傲雪、兰屏、浣月等也未必看得起,今日却听安成询问自己建议,知道上位的机会来了,当下便恭敬行礼:“奴婢见识浅短,不敢妄言,但是兰屏不轨之事已成,不处罚不行,若人得知,岂不说公主管辖下人不利,于宫苑名声有损害,不如先遣至德妃娘娘面前,看娘娘有何两全其美的高见?”

安成摇头:“此等小事不必累母妃劳心了,她既一心求死,只要你等不外传,我定有法子权她死志。”

澈儿心下微惊,莫非自己与络媛宫有戏已被公主察觉,赶紧明志:“奴婢等怎敢外传此事,请公主放心。”

兰屏吃不准安成想怎么样,当下头大如斗,公主留命今日,怎么会因为自己,不过是那人罢了,也不知她到底是不知道呢还是,想到那人计划,心中却惊恐难言,他要自己这般死法,已是抛弃,只是却要利用自己死法来给公主添堵罢了,这腹中的也是他要拿来让公主添堵的工具而已,他想让自己恨公主,却不知从始至终,要自己性命的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傲雪跟在身后,不知安成心思,便请问:“公主,打算如何处置兰屏呢?”

安成哂笑:“明日再看。”

傲雪疑道:“公主是说兰屏并不想死?”

安成笑问:“她若想死,怎会让你我知晓?”

傲雪恍然大悟:“奴婢觉得,那澈儿说得也对,让兰屏死,总归不好的,孙贵妃可是生怕挑不出咱们宫里的错处,怕是有人会大做文章。”

安成点头:“她说得是没错,不过,兰屏连自己都利用上了,我倒是好奇,她到底想干嘛,她背后那人想干嘛。”

傲雪十分惊讶,如果是说当初那件事的话:“公主是说……?”

安成叹了口气,方道:“那人却也好笑,兰屏到底曾经给她立过大功,冯清的那案子,她功不可没,今日都要放弃这枚棋子,却只为给我添堵。”

傲雪:“只怕兰屏未必甘心,那澈儿也是个祸端,想将祸水引到德妃娘娘那里去。”

安成问:“这事,定是要传出去的,你觉得那澈儿怎么样?”

傲雪想了一想,才回话:“她人倒一直是咱们宫里的,如今心思只怕,最近私下常与络媛宫的欣儿见面,难怪她刚才!”

安成沉默半响,不再说话。

傲雪微叹:“咱们宫里,才平静了没些日子呢,兰屏,却也不想想公主当年救她性命,还以为公主是被她利用呢。”

安成回头看了傲雪一眼,望向兰屏的屋子:“那年那事过后,她还算是安分守己了这几年啊,当年我与母妃刚进宫,她虽聪明,这宫里看出那事真相的人极少,我与母妃当年未立稳根基,急需用人,却也不是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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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颇替安成委屈:“当年冯清之事证据确凿,没能推给咱们,那人便将兰屏送来咱们这里,不过是想在咱们这里埋一枚阴棋,四皇子还一直以为是娘娘与公主,离间罢了。”

安成笑问:“你怎么知道她是那人送到咱们这里来的?”

傲雪惊讶,这难道不是事实:“公主是说?”

想起四皇兄,有许久未见了,安成沉吟片刻,方接着说:“事后我却知,冯清那事,母妃她也,不过是母妃恨我那未曾谋面的皇兄死得太冤枉,怜我当年可怜罢了。”

傲雪点头:“咱们娘娘虽知真相,不过是没言明罢了,毕竟娘娘与冯清旧怨,冷看冯清被构陷,却也没什么说不过去,冷宫那位当年害娘娘与公主也是真。”

安成呢喃:“是啊,母妃说出那事,不过是给父皇怒火添了一把柴火罢了。”

傲雪仍对一事心存不解:“兰屏背后之人为何时至今日才动她呢?”

安成将鱼料撒入池中,便有鱼儿争相来吃,问傲雪:“你对她这几年的循规蹈矩怎么看?”

傲雪懵了,兰屏虽来宫里日久,一向循规蹈矩,然今日之事看来,倒未必是她往日刻意表现得那样子:“奴婢也说不清,当年那事那样轰动,她却得公主一言相救,奴婢原以为她痛改前非,今日看来却也不是。”

安成叹道:“不过是被弃用几年罢了,她或许也不知自己尚还会被启用吧?”

傲雪终于明白,不免替安成惋惜,又替兰屏可惜:“以她的心机智谋,却不知今日会不会动摇,熬鹰熬鹰,公主都熬她几年了,希望她这次不要再犯错。”

安成将鱼料递给兰屏:“你来喂,她现在是想咬我呢,她若悬崖勒马,我未必不会放她一条生路,但如果?”

傲雪低头答应,公主会怎么应对,取决于兰屏的态度和选择,她会怎么选择,且等且看,方有下算。

兰屏在屋中呆坐了一天,中饭也没吃,傲雪亲自送来,其间问过几句话,那孩子父亲是谁,想来是公主试探。静思整日,心中实在没了主意。

二载未见,那一日,他却疯了般对待自己,才有了这腹中孩子,他曾说不要自己再待在这牢笼中,有一天仍然带自己归蜀,亦说这些年并非对自己不管不问,只是前朝诸事实在困人,也想自己能在宫里过几年清净日子,还说自己这些年的付出,他亦明白知晓,从来不是将自己当作下人看待,还是当作以前的陈家小姐。呸,那为何在听说自己有了身孕后,又转回以前的脸面,翻脸再不认人,还拿自己妹妹性命相逼,蜀国早被灭,好好地当降臣便好,只因公主当年在先皇面前一句戏言,他便将公主恨上了,这么多年也不肯放过。说即使是亡国降臣,却也不想叫公主这稚龄皇女相欺,还当自己家是在以前的亡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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