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牵扯一些,也不算什么。
“过些天,今年的武举就要举行了,听说贤侄要参加这一届的武举了?”
说完了茶行的事情,张伯阳将话题自然引到了武科举上。
参加武科举要有武举人具保,因为武科举的考试科目增加了武策,弓射,马术。
其中武策一试,考核的乃是武人对于朝廷官府某些政策的理解和意见。
其他那些不好作假,这一项却是容易操作。
所以,便要有其他武举人具保,若是被查出作弊,便要连坐处罚。
方越寻武馆的武举人具保,这件事情同样瞒不过张伯阳,毕竟张伯阳就是具保人。
“权当是去增长见识,武举人考核到底和武秀才不同,多一点见识以后也能更从容,也能多几分把握。”方越说道。
弓射,马术他不担心,就算是较试也有几分把握。
唯有这武策,他可没有这方面经验,虽说这段时间也在武馆当中看了一些往年武举人写的武策。
没有实际上场,心里还是没数。
“那,贤侄这段时间,每日下午可以来这里,我和贤侄试试招。顺便,讲讲武策。”
张伯阳想了想,说道。
虽说他这段时间要忙茶行的事情,但是对于方越还是要照顾一下。
只是可惜,方越如此优秀,自家的女儿竟看不上。
有缘无分,如之奈何。
嗯,还是要尝试一下,撮合一下姝儿和方越。
张伯阳最后还是在心里暗暗决定,所以他才要趁着这段时间,趁着方越要考武举人,借助指导的借口,将方越喊来。
或许,呆的时间长了,就能改变姝儿的想法了。
“多谢,张师伯。”
方越也没有推辞,谢过了张伯阳。
随后两人又是聊了一些关于武举的事情,然后便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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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
方越每天早上被白胖子雷打不动的叫醒,然后在河边练拳锻骨。
下午就去张伯阳家里请教。
有张伯阳喂招,方越对于白虎拳的掌握也是越发的纯熟起来。
至于武策,主要是方越需要练练字。
到底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虽说这些年,他跟着方虎学拳的时候,也将这个世界的文字跟着学习了一遍。
字都会写,也都认识。
但他写字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用棍子在沙地上写字。
没怎么用毛笔在纸上写过,如今在张伯阳家里一写武策,倒是显得他的字写的不过关。
“姝儿,去磨墨。”
教授方越武策,张伯阳自然也将张姝给用上了,这什么磨墨之类书童做的活计,自然是落到了张姝身上。
不过,现在经过了张伯阳几番严厉,张姝倒是不敢再张伯阳面前表现出什么不满。
不然可又要被禁足,或者断掉月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