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的言论,很快就来到潘小安的案头上。潘小安将密报烧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生长在什么环境里,自然就会有什么想法。
对于一个小孩子,他不会有任何防范,便是对于新罗国,他也持无所谓态度。
遍观新罗几千年。他们除了自吹自擂,没有干过一件体面事。
如果非要说体面,那就是米饭配泡面。
“官人,该休息了。”张月如唤他。
张月如披着厚重的披风来到书房。她画了个淡妆,却依旧妩媚动人。
“月如,你还没睡吗?”
“官人,我在等你啊。”
“等我做什么?”
张月如羞得跺脚。那披风下掀起的一角,春意无边。
潘小安将张月如抱起。“月如,你说人有钱得干什么?”
张月如是知道答案的。她很奇怪这个曹大壮到底是谁?为何要说有钱就得吃腰子?
“官人,这曹大壮难道不壮吗?”
“多可恨”潘小安笑说:“曹大壮壮的很。”
张月如趴在潘小安耳边,轻声细语:“谁也不如官人厉害。”
春节的气氛,愈加浓郁。
这几天,张月如神情慵懒,有点嗜睡。没有胃口,却总想吃酸。
“官人,我要吃酸枣”
“官人,我要吃糖葫芦”
“官人,我要吃酸梨。”…
潘小安把张月如带出集市。
“官人,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妇幼保健堂。
这是专门为妇人和孩子准备的医院。这里的大夫,多是女大夫。
她们是从狮子口医学院里,毕业的学生。
“官人,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啰嗦”潘小安轻斥。“你去找大夫号号脉。”
因为里面妇人比较多,潘小安也像其他男人一样,等在外面。
等在院子里的男人,脸上都带着笑意。这说明,他们的娘子,都有喜了。
“安王”
“这里没有安王。只有家属。”
他们明白潘小安的意思。就不过来打扰他。
人的习惯就是这样养成。当你站直了身子能说话,就不需要去弯着腰。
约有一刻钟。
张月如走出来。她想要走的很快,但却走的很慢。
她脸上的表情复杂。嘴角微笑,眼里却含着泪。
“月如”
张月如不理会别人的目光,她扑进潘小安怀里。“呜呜”哭起来…
潘小安带着张月如回府。她走路还是小心翼翼的。
“月如,不用这般娇惯吧?”
“官人,你不懂。小心无大错。”张月如反驳。
“官人,我要给你说几件事。”张月如很郑重。
潘小安只能老实的坐在一边,静听。
“说吧,月如。你有什么事?”
“官人,我要辞去安陆海的职务,专心在家里静养。”
“好。你也不用辞职。便让你的副手去做就好。”
大业未成,潘小安还不想将权利分出去。
“官人,我想雇几个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