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状似不经意地擡手在张峰脖子处拍了拍,谢卿白比他高出一个头,而且张峰还半压着身子,此时被他抓着脖子,就像被捏着的虾一样。
张峰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感觉皮肤间麻麻的,“主子……”他不知谢卿白这番举动为何,但也不敢太过放肆。
谢卿白随后放开,拍了拍他的后脖颈,随后又把文楚也以同样的方式,拉到跟前说道,“替我谢谢娘娘的好意,这几道菜我很喜欢,另外,你们晚间早点过来。”
“是,主子。”
文楚和张峰被他这一出闹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只依言回道。
谢卿白这才放开他们,随手在他们屁股上捏了捏,“那,走吧。”
文楚被捏,只当他是在调情,但见张峰也是一愣怔,顿时就忍不住想笑,硬生生憋回去。
谢卿白往里屋走的途中,嘴里还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喃喃道,“宫里倒当真是有些好货色。”
张峰:“……”
文楚看了看他,示意他赶紧拿了食盒走。
张峰此时脸色铁青,去餐桌旁将剩下的饭菜收回食盒,带着森森冷气便往外去。
文楚亦快步跟上,出了西庭院,张峰难得的暴躁,“什麽死变态,抓老子屁股!”
他在骂谢卿白。
文楚在一旁摸着屁股,“怎麽看着仪表不凡,有这癖好。”
张峰望向她的屁股,脸更黑,“过几天会让那小子死的更难看。”
文楚在一旁点了点头,应和道,“果然宫里的人,都不正常。”
她知道,谢卿白这是让张峰下意识的不靠近他。毕竟作为一个杀手,最不能忍受的大概就是,被男人骚扰了。
谢卿白在他们离开后,才将袖子里的粉末拍落在地。
刚刚他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给那个太监下了些药,无非是让他浑身瘙痒罢了。
没有解药,他会越来越痒,直到全身溃烂为止。
谢卿白不想要他的命,但也不能让他伤了自己和文楚。
文楚和张峰午间休息,回了直房。她一直想找机会将小瓶子里的东西,倒进张峰那包毒药里。但奈何对方,自打回来,就极具防备的缩在角落补觉。
午休时间不长,文楚觉着不太好下手,就只耐着性子等待时间。
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拍她肩膀,文楚本能地爬起来,“何人?”
一擡头,是张峰。
只见对方,一直在揉搓,不知道哪里难受。
只听他道,“你,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虫子在我脖子里?”
文楚还没彻底清醒,但也在他脖子周边打量了一番,“没有啊。”
张峰挠着脖颈处,和身上,“那就怪了,怎麽这麽样。”
他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