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吓得不轻,纷纷快速的眨巴了两眼。
从此之后,薄家急转直下,母亲赌博、喝酒的不省人事。
这父亲就开始怨天尤人,从村头说到村尾,像发疯了一样。
这薄榆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开始欺压弱小,无所事事起来。
大家都觉得薄家这后面的深山里,绝对有着鬼魂。
她们冲犯了鬼魂。
不然怎么突然一家子魔障了?
渐渐地也不怎么去那里,而薄家就像天上最大最亮的星星,有一天,突然坠落了。
而卫家开始渐渐有生意,这柴火是怎么都卖不完,那个严冬,卖了可多银子。
卫实总是对薄家有些许愧疚。
这餐桌上卫招妹听了故事后,筷子迟迟动不了,这吃进嘴里的肉也无了味道。
所以……薄榆现在变成这样的小霸王,也是因为救了他。
家里揭不开锅也是为了他?
而他这几年,都做了什么?
“阿嚏——”
这天气太冷了吧。
这不还没到冬天吗?
薄榆拿着铲子在距离自己近的地里将那石头都给铲出来放在一旁,虽然就弄出五平方米的大小,但这块地终于可以种点东西了。
看着忙碌的薄漾川前前后后烧着饭菜,那手上的布料看着越发的碍眼,也不知道这个世界里有没有破伤风。
薄榆从兜里拿出个圆圆的陶瓷罐装的药膏,这是卫实偷偷塞给她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卫实每次看向她和薄漾川,眼睛总有一种化不开的惆怅和抱歉。
她摩挲着这个药膏,有些久。
如果山上有草药就好了,还能卖点草药给那药铺里,也能赚几笔。
“吃饭了。”
薄漾川将饭菜放在桌子上,薄榆看了几眼,就发现这菜。
跟早午饭一模一样。
看着呆滞的薄榆,薄漾川心里忐忑不安。
是他没用,是他做不来更多的菜,是他没有再往深山里去采摘更多的菜。
是他。
他哽咽住,有一种惘然若失的毒液流淌着全身上下,似乎溢出到了舌尖。
薄榆看着薄漾川指间紧紧扣着手中的碗,单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察觉到薄漾川的情绪,薄榆说:
“没事,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再努力一点,这样哥你的手艺就能伸展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