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明附在她的耳垂,轻声说:“还是,你想去酒店,或回公寓,都可以。”
他的话,似乎提醒了她。
“我,我……薄景明,你先放开我?”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瓣上,引得她的脸红得滴血,被他挑逗地,都快破了防线。
姜悦溪只得求饶。
薄景明放开了她,可她却双腿发软,下意识地抓住了他强有力的手臂,看着他笑得温柔,姜悦溪的内心不禁划过一道暖流。
她窘迫地收回了手,羞得微微垂下了眸子,不太敢直视他。
薄景明捕捉到她的心思,伸出手臂,让她心甘情愿地依靠他。
“我,我不舒服。”
“是伤口疼吗?”
姜悦溪沉默,其实是她想找个借口,离开,她担心她离开宴会太久,时随会找到她,知道她跟薄景明在一起,总归是不好的。
她不能连累,薄景明。
因为时随对上次刺杀的事情还心存疑虑,不然也不会不放她离开,万一他又怀疑起薄景明,而他只是个医生,哪里是上层社会上人的对手啊。
姜悦溪静下来:“我们回去吧。”
终是再不舍,薄景明还是点点头:“好。”
……
宴会大厅。
姜悦溪和薄景明为了不让人误会,他们是一前一后,隔了一段时间,先后进去的。
可明眼的周昊然和陆席之都看出来了。
特别是薄景明嘴角的口红印,太明显啦。
啧啧啧——
周昊然感叹一句:“圈里人都说时少玩得花,我看薄少更技高一筹。”
“咳咳咳——”陆席之冷咳了几声,周昊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姜悦溪,立即哑然而止。
姜悦溪走到时随的身边,惊道:“时随,你怎么了?你怎么又受伤了?”
他是太有钱了吧?
一出宴会就被人盯着?
“这点伤不算什么吧?你前夫都被他打进医院了!”周昊然多嘴插了一句。
时随盯了周昊然一眼,却又露出得意的神情。
姜悦溪打开包包拿出伤口贴,给他的额头上贴去:“别动,你是小孩么?动不动跟人打架!”
这样的口吻和关语,是姜悦溪上高中时,时随常用在她身上的话。
她帮他贴着伤口贴,贴完后轻轻吹了吹。
陆席之抚额,摇头:“不行了,我没法再看了。”
他转过身,随便拉了薄景明一把,却发现他竟然一动不动,深深的目光直落在姜悦溪身上,她正在替时随吹伤口。
“兄弟,我都看不下去了,这就是你在意,不顾一切的姜小姐,你还是别看了吧?”
陆席之真怕他再想不开,等会儿又开死神车去追,那真的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