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栀见他挑眉,那得?意洋洋地模样,恨得?她?牙痒痒。
她?哦了一声,也不出?声。
他就那样站在她?身后,看着她?。
向栀又硬着头皮做了几个拉伸的动作,他这人还真能忍,有什么话不能赶紧说,给她?个痛快。
可陈最抄着兜,往栏杆一靠,慢悠悠地踢了踢她?的后鞋跟,“怎么,拉伸这么充分要跑步?”
向栀翻了一个白眼,跑你大爷!
他爱说不说,她?还不等了,哪有这么折磨人的,这就像你要杀一个人,你不痛快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反而在要杀的人面前磨起?了刀,还是慢悠悠地磨。
她?作势要走,他抬腿哎了一声,将她?拦住,“谈谈?”
“谈什么啊?”向栀歪头表示疑惑。
陈最似笑非笑地看着,装傻她?惯用的套路。
“又失忆了?”陈最直起?身,往前逼近。
向栀跟着后退,故作镇定,“什么意思?什么失忆?”
陈最啊了一声,“正常,昨晚你是喝了不少,断片很正常。”
向栀眨了眨眼睛,她?攥紧拳头,一刻不敢放松,“啊,昨天谁送我回来的,我都忘记了,现在头还痛呢。我回去再补一觉。”
说完她?捶了捶头,偷偷往后撤。
陈最哼笑一声,瞧着她?拙劣的演技,“别?忘了去我房间把你的包拿走。”
“我昨天哪有拿包?”
陈最笑了,“还记着没拿包,不记得?脱我衣服,占我便宜?”
“你别?乱说,你明明亲的更主动!”
“哦……”他拖着尾音,“原来还记着。”
向栀:“……”
这个狗东西,故意的。
既然摆在明面上,向栀破罐子?破摔,她?一叉腰,开?始耍赖,“是,我记着,那又怎样?谁喝多?了还没有不清醒的时候。那就是我喝醉了,一个失误,我不清醒。”
“可我清醒。”
向栀一愣,他的眼神认真直白,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她?。
那双含情的眼睛,并不是对谁都如此。
她?心里一震,转身回来,“陈最,我们之间这个距离刚刚好,难道不是吗?”
“我没觉得?。”他声音冷了不少。
“不是,昨晚它就是一个失误,我喝醉了,我对你,不是,是因为你前天晚上不穿衣服,你勾引我,我才在昨晚犯了一个错误……”向栀看着他越来越冷的眼神,她?还是觉得?不能把话说得?太难听,她?要安抚他,“不能算是你勾引我吧,你前天晚上也不是故意不穿上衣的。”
“我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