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言:怎么突然这么问?
萨菲罗斯:刚到任务地点,想问问你的情况。
相言干脆的给萨菲罗斯讲了一下自己现在的任务情况,并且着重强调了一下这里是鬼都。
萨菲罗斯:是吗,有机会再一起去看看。
相言:好。
若离似笑非笑的望着相言,然后伸手抱住了达勒克斯的一只胳膊:“是关系很好的搭档吗?像我和达勒克斯一样。”
“兄弟。”相言摇摇头,他把萨菲罗斯当成兄弟,早就不是普通的朋友或者搭档的范畴。
“差不多嘛,只是我们已经搭档好多年了。”若离仰头看向达勒克斯,“达勒克斯,我们也算好兄弟吗?”
“嗯。”达勒克斯眼神中再次带上了那种无奈,他将手臂从若离的手中抽出来,朝着舞台一侧的一个木塔走去。
“若离大人和达勒克斯大人的感情真好,我听说若离大人刚当上席就和达勒克斯大人成为了搭档。”罗布似乎有些羡慕,“听班克尔大人说,达勒克斯大人以前换过很多搭档,直到若离大人被派到审判庭总部。不过也是因为若离大人的原因,达勒克斯大人才渐渐有了笑容。”
“真好。”相言点了点头,看着若离和达勒克斯。达勒克斯看起来很是内敛,不太喜欢表达自己的情绪,若离倒是活蹦乱跳,两人性格还挺互补的,人这一辈子有这样一个好友真的很幸运。
“对了,迪特瑞尔大人。”若离扭头来看相言,“如果神之卷轴复原的话,你想做什么呢?”
相言愣了一下,随后认真的看向若离:“救人。”
“救人?”若离似乎有些疑惑,不过他也只是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我刚才去了一趟城市北边,那里曾经应该是个海港。不过孟德拉都现在的海拔高度有oo米左右,因为地势原因导致的海水退下去了。”
嗯,相言也猜测过这个原因,不过啥样的地壳运动能让一个城市刷一下升高oo米?不过,不愧是潜行啊,跑的是真的快啊。
“我们的任务是要找到遇害弟子的尸身,但是没找到法阵和祭坛,完全没有头绪嘛。”若离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舞台上,“哎呀,这么麻烦的事情为什么要让达勒克斯来办。”
“其实你可以不用跟来。”达勒克斯看完了四周的木塔,缓步走到若离身边。
“我这不是怕你死了嘛?”若离翻了个白眼,“你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总部吗?我那么关心你爱护你,这个家没我得散。”
“若离大人,您其实是担心达勒克斯大人出来之后您会挨骂吧。”罗布缩到了相言身后,“听说您上个月把血战大人精心饲养的地狱犬给吊在光明殿顶上,血战大人找到它的时候,都晒成干了。”
“”
“”
卧槽,这小子这么虎的吗?相言突然觉得这若离是相当的有意思,没那么讨厌这个家伙了。
“谁让那只狗追着我嗷嗷叫,我不过是实施了一点小报复。”若离自知理亏,偷偷地瞥了一眼达勒克斯,“这不怪我。”
“你不去扯它的尾巴怎么会被追?”达勒克斯叹了口气,有些抱歉的看向相言,“不好意思,他一直是这样的性子。”
“没事。”相言摆摆手,随后看向达勒克斯此前观察的那些木塔,“现什么了吗?”
“应该是摆放贡品的地方,上面的颜色是被血染的。”达勒克斯四周看了看,最后看向罗布,“你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吗?”
“隐约有一点感觉。”罗布耸耸肩,“但我感觉不出来在哪个方位。”
有研究曾经表明,如果在地面上没有,那就一定在地下。至于是什么研究,完全是我胡诌的。虽然但是,纵观全局,相言怀疑瓦莱星的每座城市之下都有个地下城。虽然不知道是哪个设计师闲的蛋疼整的这么个布局,但不出意外的意外,他们的脚下必然有东西。
相言拎着怜悯就朝地上戳,他不想再在孟德拉都过一个晚上,既然恩利格尔这个外援已经无效了,那么他就要凭借自己的双手挖穿孟德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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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特瑞尔大人?”注意到相言突然的举动,罗布似乎想到了什么,“您等等,我下去看一看。”
罗布快的钻进地面,相言也停止了自己的行为,若离和达勒克斯也注意到了相言这边生的事情。
若离猛地一拍掌:“对哦!地下说不定有东西,不愧是迪特瑞尔大人。”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主要是不想再熬一个晚上了,毕竟恩利格尔不能再帮自己一次了。再熬一个晚上相言觉得自己大概率可能会原地升天,直接长眠。
不多时,罗布快的从地面钻出,他瞪大了眼睛,一直朝着地下狂指,过了好一会才憋出来一句话:“地下有个很大的空间!”
我说什么来着?地面上找不到,地下一定有东西。相言再次举着怜悯就要往地上戳,若离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
“迪特瑞尔大人,让罗布找一找下去的路,我们跟着他下去吧,您万一把整座城都给弄没了”若离使劲摇头,“我可没有刑泽那样的技能,我扛不住。”
脆皮炸鸡的自我修养吗?相言瞥了一眼若离,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罗布,“带路。”
“好勒。”罗布快朝着一条小路飘过去,三人快步跟上了他。
罗布一路带着三人左转右转,直到停在一栋小屋旁,小屋外有个地窖,罗布指了指地窖上方的石门。达勒克斯快步上前将石门拉开,石门下方一片漆黑,一节节楼梯仿佛看不见尽头。
若离很快拿出照明仪,随着那枚光球升起,三人顺着楼梯往下方走去。
走进地窖,一股冷气扑面而来,通道两侧挂着的画像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每一幅画像中的人都面无表情、眼神空洞,似乎在诉说着什么秘密。地窖内的空气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混合着微弱的霉味。冰冷的石壁触手生寒,让人感觉像是走进了冰窖里。
在通道的尽头,微弱的滴水声传入相言的耳中。三人地走出通道,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广场展现在他们面前。
广场正中央,一个古老而庄重的祭坛孤零零地矗立着。祭坛的中间有着明显被焚烧过的痕迹,烧焦的木炭和灰烬散落在周围,与祭坛的石头表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