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掉在地上,原本在她腿上的平板也滑落地上。
幸好沙发下铺着垫子,没有多大的声音。
他下午还吃着药,甚至算不上大病初愈,穆冉想劝他悠着点。
不过他唇齿间都是漱口水的味道,想来是早就居心不良。
她也没说话的机会,本来是躺在沙发上,现在变成半坐着,上半身悬空在他怀里,他的吻又细又密。
过了一会儿才微微放开她,哑声说:“亲亲我。”
顾央不是一个在床上多话的人,更不说什么骚话。
但是他会诚实表达自己的欲望,从第一次开始就会用动作或者简短的话提醒她。
他平时不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亲密时却像有肌肤饥渴症一样,很喜欢别人紧紧抱着他,轻轻亲吻他。
这也是穆冉一开始觉得他特别装x的原因。
她像以前一样紧紧攀着他,低头吻他的侧颈。
这是他敏感带之一。
然后很快抬起头,苦着脸说:“好咸。”
她都忘了,这个人病了两天,汗湿透了几套衣服,还没洗澡。
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松开,抵着他胸膛往外推。
一脸嫌弃地表情:“不要做,你脏死了。”
顾央垂眸看了她几秒,嘴角弯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
一手把她按了下去。
他确实居心不良,连小雨伞都事先准备好,带上后就压了上来。
同样的夫妻生活,虽然动作步骤都差不多,也会因为心情、状态、氛围、场地不同有不同的体验。
穆冉今天的体验怎么说呢。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顾央磨刀霍霍,她为猪羊。
他身上的汗一滴滴落在她胸口、背上,没个休止。
她哀哀求饶:“老公,我错了,你最干净了好吗。”
他一点力度都不减,她换了个称呼:“哥哥,哥哥,我错了。”
哥哥、叔叔、小舅舅都叫了一遍,也没换来丁点怜惜。
她最后语无伦次地哭着说:“姐夫,你饶了我吧,姐姐快回来了,被她发现了会打死我的。”
顾央怔了一下,随即有些咬牙切齿:“作死。”
最后她躺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顾央微微喘着气,坐在毯子上,稍一低头舔了一口她的侧颈,把她适才的话原数奉还。
“好咸,脏死了。”
能不咸吗?大多都是他的汗。
穆冉只想睡觉,不想也不敢理他,有时候,男人的胜负欲真是幼稚的吓人。
顾央抱着她去洗澡,这里没有浴缸,只有花洒。
穆冉倒像是病了的那个人,浑身酸软无力,全程歪在他身上。
她也不至于站不稳,这么做有点故意的意思。
他也不在意,给她简单洗了头发,又给她打了沐浴液。
中间欲望有抬头的迹象,想到自己毕竟生着病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