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百姓立刻围起,形成一堵墙。
这次,他们不是为了占头排看戏。
而是,为了挡住后面愿意案件重演的百姓志士。
别小看这只是指正王慧萍殴打丁桂全。
在小老百姓这里,这就是对抗权贵,他们需要,很大的勇气!
王慧萍跪在地上变得不耐烦,眼巴巴看着丁桂全能坐着就目露恨意。
但现在,她已经不敢嚣张,因为她怕我打她。
我坐回原位后,秦昭好奇地压低声音:“你去干什么了?”
林岚也好奇着,一旁的苏慕白也偷偷看着门口。
我扬唇一笑:“你们就等着看戏吧。”
说话间,门口的老百姓让出了一条路,几个戴面具的百姓排队进入。
一下子,公堂内所有人又看愣了神。
倒是丁桂全的女儿看得忘记了害怕,好奇地从丁桂全身后走出。
那些人里有人戴着老头老太的面具,有人戴着美女的面具,有人戴着小孩的面具。
似乎面具款式不多,剩下两个戴着猪狗的面具。
他们对我一礼,我对他们点点头:“请开始你们的案件重演。”
“是!”
他们分开。
前面一个老头拉着小姑娘:“我是丁桂全,这是我丫头,我们今天架着驴车到了南街口,南街口人多,我们一时无法进入,就在街口停了下来。”
这一老一小站在那里,表演有点僵硬,但大家都能看懂。
丁桂全愣住了,王慧萍和她的车夫们也都愣住了。
站在边上的衙役全部看呆,秦昭和林岚的表情还变得同步,都是目瞪口呆。
而那个总是畏畏缩缩的苏慕白,也拿着笔,看得僵硬。
整个公堂弥漫着一种威严与尴尬融合的古怪气氛。
随后,戴着老太面具和女人面具的几人上来了。
“我是知府大人的二奶奶。”
“我是她的老奴婢。”
“我是车夫赵铁柱。”
“我是车夫吴金根。”
原来猪狗面具是两个车夫。
一下子,外面的人全都笑了。
连丁桂全家小姑娘也笑了出来:“哈哈哈——爹爹,他们在干什么呀。”
小姑娘的声音甜甜的。
丁桂全赶紧捂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出声。
演悍妇的人开始说:“我们今天架着马车也到了南街口,就见前面有辆驴车挡路,哎呀~~我们可是知府大人的官车,岂能被这臭驴车挡路?”
这位大妈演技群,还自己挥了。
“于是老奴就上去让他们滚远点,快滚开!你们挡了我们家二奶奶的路了!”悍妇果然嚣张。
但她演的,就是事实!
因为,在苏慕白的状纸上,他写得很清楚,悍妇上前辱骂丁桂全。
那悍妇一骂,丁桂全原本也想让路,但南街口实在人多,他无法让开。
“你快让开!你个死瘸子!你瘸你的驴又没瘸!”悍妇骂的极为伤人自尊。
即便如此,那丁桂全也是好言解释:“此处人多,真让不开,能不能让你加奶奶的车往后退些,我好让路。”
“什么!你个死瘸子还敢让我家二奶奶让路?你真是皮痒痒想找打!让你的驴快走!”悍妇骂骂咧咧就要抢丁桂全手里的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