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戍堡已经隐隐在望。
白云戍堡。
戍堡如其名,高高地耸立着,望台上方飘荡着悠闲的白云。
如同一座沉默的巨人,见证着岁月的沧桑与历史的波澜。
极目远眺,黄土漫漫,与天际相接。
狂风呼啸而过,卷起沙尘,似在诉说着往昔的战火与荣耀。
古老的城墙在风沙的侵蚀下,显得斑驳而厚重,那是岁月刻下的印记,每一道裂痕都仿佛藏着一段悲壮的故事。
戍堡之上,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虽已褪色,却依然顽强地舞动着,仿佛在向世人昭示着曾经的辉煌。
远处,连绵的山脉起伏不定,像是大地的脊梁,默默承载着这片土地的重量。
山峦之间,云雾缭绕,给这片苍凉之地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阳光灿烂。
明媚的日光洒在白云戍堡上,染上一层耀眼的悲壮之色。
天空中白云如絮,与黄土、城墙融为一体,构成一幅震撼人心的画卷。
在这苍凉的边关,生命显得如此渺小,而又如此顽强。
岁月流转,白云戍堡依旧静静地守望着这片土地,诉说着那无尽的悲壮与豪迈。
沈虎离着白云戍堡越来越近。
第一次来到兄弟戍堡,沈虎心头洋溢着浓浓的悲壮之感,因为上次血战,据说白云戍堡损失惨重。
满员五十余人的白云戍堡。
居然损失了一半的兵力,现在仅剩二十余人。
沈虎想着自己在风字营看到的战报,心底里沉甸甸的,已经做好了白云戍堡的戍主向自己诉苦的心理准备。
稍顷。
沈虎一行已经来到了白云戍堡的山坡下。
戍堡前。
防护大战笼罩着巨型的石门,牢牢守护着通往戍堡的道路。
“警惕性不错!”
“看到了远处来人,没有确认身份之前,居然没有冒失地打开大门!”
“蒋干,嗯,这个戍主的姓名我应该没有记错!”
沈虎满意地点了点头。
韩肥雪已经飞掠上前,向着守护石门的将士们报上了沈虎的大名。
“开门!”
“风字营偏将驾到!”
韩肥雪魁梧的身形昂然而立,声如洪钟地出了呐喊。
他的呐喊声还在回荡。
沈虎突然觉了不对劲,心底里一小丛愤怒的火苗呼呼地燃烧了起来。
只见。
巨型石门后的山坡上,原本应该警惕地把守的将士们,居然东倒西歪地躺在山坡上晒太阳。
他们听到韩肥雪的呐喊。
一个个懒洋洋地抬起头来,望向了沈虎一行,眼神里满是迷惘之色。
“将军来了?”
“风字营的偏将李将军不是死了么?”
“对,是死了,还死得很惨,听说李偏将居然是腐尸教的毒种,真是吓人呐!”
“这个将军是谁,新来的?他怎么来了,咱们的新戍尉呢?咋没有戍尉陪同?”
韩肥雪眼见着自己报出了风字营偏将沈虎的名号,居然没有效果。
他顿时勃然大怒。
感觉自己失了面子的同时,也让自己身后的偏将沈虎没了将军的威风。
“开门!”
“一群饭桶,你们眼瞎了么,咱们的沈将军来了,居然敢不开门?”
巨型的石门前。
沈虎犹如一头愤怒的雄狮,嘶声怒吼着,恨不得一拳将巨型的石门轰成碎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