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晨晨把高寒扒*光了时,这个欢快的美女竟然跳动着只剩绿色三点*式的娇躯,绕着大床用可爱的小脚转圈踢高寒,嘴里还嚷:“龟儿子!老娘冥思苦想地想了好几天,再逮到你的时候,非要把你这个龟儿子踩在脚下,让上官妲己永远在老娘的脚丫子下面乱爬,哈哈……”
高寒抓住小脚把她拉倒在怀里,温柔地说:“小骚*货,你先消停一会儿,我问你,你也不打个电话,万一我不在澳门呢?“
“你个龟儿子,老娘每天都数着日子,你哪天通关、哪天飞第三国,我他妈比你都清楚,你知道个啥子!没事情就知道给老娘戴绿*帽子,呜……呜……”
说着说着安晨晨竟然委屈地哭了起来……
高寒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心里酸酸的,她的喜怒哀乐切换得就是如此之快。
“我也想你呀!”高寒说得很动情,安晨晨哭得很大声,梨花带雨。
与上官茗茗在一起是沉静中蕴含着水的热烈,与莉晴在一起是那种怜惜又醉心的采摘,与安晨晨在一起却是那种不想活了的癫狂燃烧。高寒暗自窃喜,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呐!但同时,这三个女人个个都能要他半条命。
高寒在安晨晨对他实施一阵报复性的“惩罚”之后,又对这个分了自己一块心的尤物进行了绵长的报答。
安晨晨美得泪流满面,把高寒本来就大汗淋漓的胸口用泪水冲刷了一遍,咧着小嘴儿抽噎着说:“今天你就把我戳死在这儿吧!我不走喽,一走想得太苦喽!你个龟儿子!呜……呜……”
高寒心里何尝不是恋恋不舍啊,怎奈人生就是这样的不遂人意,他带着歉意又一次拥紧安晨晨的身体,喘*息着说:“来吧美人儿,老子让你再死一次!”
差四十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两具镶嵌的肉*体才彻底分开。
安晨晨通红的膝盖和白皙的美腿形成了鲜明的色差,就像膝盖上扣着两个红色的护膝。她气若游丝地说:“龟儿子,给你打一百分,幸亏老娘今天没穿裙子,否则都出不了门喽!不过,这次的滋润够老娘熬个俩仨月嘞……”
缠绵悱恻的男女总是忽略时间匆匆的脚步,为了赶时间,高寒是让牤蛋打车来酒店接两人去机场的。
在出租车的后排位上,安晨晨扣着小绿帽儿,无视前排的司机和牤蛋,一直动手动脚的虐待高寒,嘴里还叨咕:“嗯,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可是,老娘为什么就喜欢你这根大萝卜呢?不行,老娘得把大萝卜切下来装包里带走!嘿嘿……”说完用手掌比做刀形在高寒大腿根处切弄,邪媚地狞笑。
直到机场广播喊安晨晨的名字了,她才扭着小屁*股恋恋不舍地进了安检。最后一步,她回头挤眉弄眼地冲着高寒做着开枪的手势,意思是你早晚要死在老娘手上,哼!
最终安晨晨也没问出高寒跟那个刚断奶的到底是咋回事。
这天注定是个离别的日子,在澳门机场的安检口,高寒十个小时之内连续送别了两个牵扯自己一部分神经的女子,这个被愁苦和快乐相互撕咬的男人,最后只剩下了忧伤……
回酒店的车上,牤蛋羡慕地问:“老大,刚送走的这个是老几呀?”
“老七。”高寒做了一个“七”的手势。
牤蛋自顾自叨咕:“川妹儿是老七,那么她肯定是排在老八和老九之前啊?”
叨咕到这儿,他回头问:“老大,澳门这地方级美女这么多吗?”
“这几天你还没看明白吗?美是美得有些离谱,但她们都是特殊人群,都不是普通人能养出来的。她们更不是正常人,时间长了你就懂了。能在这儿见到的,肯定是跟赌有关系的人,背后都有不寻常的故事。”
“哼!说得跟书上写的似的。”牤蛋茫然地点着头……
“好像你看过书似的。”高寒怼了他一句。
牤蛋瞪着大眼珠子回嘴:“还损我?好像你看过书似的!除了长得像个人,比谁强多少啊?有病!”
“呵呵,再有病也能领导你。呵呵。”
“那倒也是,谁让我病得比你还严重来着。嘿嘿……”
回到濠景酒店,高寒和牤蛋开始收拾东西,他俩把上官茗茗的用品全部封进两只大纸箱,存放在酒店前台。刚忙完,大砍从东北打来电话,他告诉高寒,他老妈得了肝癌,得陪老妈治病,估计半年之内来不了澳门了,让高寒自己多保重吧。
高寒急忙问他用不用钱,好给他汇一些过去。他说不用,暂时还够花,真有为难的那一天他会开口的。
就这样,这位好哥们儿暂且淡出了高寒的生活。
退完房两人打车去了澳门监狱。要离开澳门了,高寒打算再看望一下蓝耙子。但非常不巧,蓝耙子所在的监房下周才允许探视。高寒留了封简单的书信,又给他存了一万港币的零花钱,然后带着牤蛋直奔关闸。
至此,这座欲壑纵横的赌城已经没有了让高寒特别留恋的人,剩下的都是越陷越深的欲*望和不愿企及的哀伤。
上官茗茗给高寒家里汇回去的那笔钱也让他打电话合理地分配了,压力暂时缓解了一丢丢。
掐指一算,还有一个多月就到巴黎奥运会开幕的日子了,高寒得抓紧时间处理手头上的事,他不能不把朴东旭这个特殊朋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