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衰竭更是没影的事。书上写得明明白白,一个人完全不进食最起码都能坚持五周。”
“我看啊,还是问舟表现得太娇气了,所以才让之前的医生误诊了。”
话里话外将许问舟形容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撒谎精。
大概是诊断结果相差太大,孟昕然的神情显得有些复杂,甚至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林嘉树熟练地握住她的手,声音安抚中带着一丝嗔怪: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姐吗?”
“是啊!”林欢欢也板起了脸,“倒是我家嘉树,一个月了腿伤还在发作。”
“早知道跟在你身边会被人蓄意***,我是怎么也不可能让他和你一起出去的!”
这下,孟昕然彻底相信了,看向许问舟的目光里只剩下失望和愤怒。
倒是林嘉树拉了拉自己哥哥的衣袖,开口解释:
“许问舟虽然推了我,但我相信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他也只是太爱然然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傻事,我一点也不怪他。”
不愧是姐弟,他和林欢欢都惯是会说这样颠倒黑白的话。
听起来像是为人开脱,实际上却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对方身上。
就像一个月前在哀牢山上,明明是他在许问舟耳边说:
“***妈一定是作孽太多才会死在山里的吧?”
“听说他们的尸体都被野兽啃完了,死状一定很惨,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可是还不等许问舟反驳,他就已经自己摔了下去。
整条右腿,鲜血淋漓。
孟昕然当即就甩了许问舟一记耳光,将他丢在哀牢山:
“你这个疯子!”
“要是嘉树哥有什么事,你就给我一辈子呆在这里!”
许问舟哭着喊着求她不要这么做。
当初,他的父母就是死于一次野外探险。
自那以后他就害怕野外,害怕动物,更害怕这样阴气森森的原始森林。要不是为了能时时刻刻和孟昕然待在一起,他根本不可能来这里探险。
可现在孟昕然却要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许问舟哭得浑身颤抖,大拇指紧紧扣住中指指腹的侧边,声音都变了调:
“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发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