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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吧>伊甸园的诅咒怎么解除 > 第十八章谁是真凶(第3页)

第十八章谁是真凶(第3页)

&esp;&esp;他严肃地点点头,郑重地向我说道:“请接受我的道歉,那名妓女的话像砖石一样击中了我这老人。”

&esp;&esp;“好的,”我耸了耸肩,安慰着难堪的陈阿帕那“你以为我在芝加哥警局没见过什么下流勾当吗?下流到我唯恐避之不及?”

&esp;&esp;事实上,我还干过些下流勾当。

&esp;&esp;他的声音低得好似沙沙的树叶声,不过我还是听清了他的话“据说雷曼还在岛上。”

&esp;&esp;我问着他:“你怎么知道他没像赛米一样去大陆呢?”

&esp;&esp;陈摇摇头“他还在这个岛上的某个地方,有人帮助他藏起来并保护地,因为他们怕他。他是个坏脾气的大个子,他们不敢反对他。”

&esp;&esp;我问道:“我们从哪里开始呢?这件事就如同在稻草堆中寻找一根小小的针一样。”

&esp;&esp;“当一个胖子坐下来时,稻草里的针就很容易找到。”说到这里,他把手伸到兜里“见见丹尼尔雷曼吧。”

&esp;&esp;陈把一张通缉照片递给了我,我仔细打量着相片上的那个人,他有着一双凶狠的眼睛,空洞的眼神,满脸的疤痕,圆形的大鼻子,铲状下巴。在我看来,他有着一副典型的通缉犯的模样。

&esp;&esp;我的笑声里没有掺杂着丝毫的幽默感,我向陈说:“好的,我们得尽快坐在这个杂种身上”我停了一下,又继续说了下去“那么,这得花多长时间呢,罗斯上校和整个夏威夷卫戍部队都找不到他,我们得花上四个月?”

&esp;&esp;可是,那个刀疤脸的小老头向我说道:“不过你忘了件事,内特——他们没找到他的原因在哪儿?”

&esp;&esp;我好奇地说:“噢,什么原因?”

&esp;&esp;陈自信地说:“陈阿帕那没有找他。”

&esp;&esp;阿拉迈酒吧依旧是烟气呛人,吉它声仍然十分的震耳,乔治库三人组合正在进行最后的告别演出,这是门口的海报上写的。

&esp;&esp;我和陈进到了里面,我的门房朋友乔弗瑞特斯马上对我说,他很抱歉,到现在仍然不见赛米的影子。

&esp;&esp;我告诉他“我知道了。”

&esp;&esp;陈阿帕那默默地站在我的身旁。自打我们进了酒吧,他就一言不发,也没有摘下帽子。可是,对于乔来说,陈瘦小的身影似乎显得格外庞大,他一眼就认出了陈,而且明显变得很紧张。

&esp;&esp;就在这个时候,陈开口了,他冷淡地向乔说道:“赛米去了大陆。”

&esp;&esp;乔满脸堆着笑,一边点着头,一边向陈发表着迟到的欢迎辞:“您的到来是阿拉迈酒吧的无上荣幸,阿帕那探长。”

&esp;&esp;“我也是。”陈一边说着,一边点头答谢着。

&esp;&esp;“乔,”我问道“你最近见到克瓦弗德乐队的其他成员了吗?”

&esp;&esp;他向我皱着眉,担心地问道:“你不是想再砸烂一个房间吧,黑勒先生?”

&esp;&esp;“我可以赔偿全部的损失,”我抽出了一张五美元的钞票,向乔随意地举着“你见过什么人吗?”

&esp;&esp;他骄傲地昂起了头,说道:“那天晚上,你答应得比这要多,头儿。”

&esp;&esp;“赛米值二十美元,”我说“这是赛米朋友的身价。”陈猛地跨前一步,一把从我的手中夺过五美元,这不仅使我吃了一惊,乔也吓了一跳。

&esp;&esp;陈的刀疤脸上阴云密布,他凑近门房“没有钱,赶快说。”

&esp;&esp;乔后退了几步,举起了双手,然后把他的手掌摊开,就好像向陈投降。看到强壮的乔在皮包骨的陈面前胆小如鼠的样子着实使我感到滑稽。

&esp;&esp;“嗨——嗨,头儿,我非常乐意帮忙。今天晚上这里有一个男孩,他是赛米的朋友,他现在就在”

&esp;&esp;陈和我交换了一下眼色。

&esp;&esp;乔继续说道:“你可以和他谈谈,他有一半法国血统,一半大溪地岛血统。我带你们过去。”说到这儿,他殷勤地补充说“我乐意帮助警察。”

&esp;&esp;“谢谢。”陈一边说着,一边把五美元递还给我“他叫什么?”

&esp;&esp;那男孩的名字,或别人对他的称呼是“大溪地”他长得很瘦弱,就像一根稻草一样。他穿着一件蓝色‘阿罗哈’衬衫,上面有着黄色和白色花朵。下身穿着一条褐色裤子,两腿细得就像牙签一样。他正独自站在乐队旁边,随着节奏轻轻摇摆着,脸上还在微笑着。他一手端着一杯酒,在他那女性化的性感嘴唇边叼着一支香烟。我猜他只有二十一、二岁,黑瘦的脸上颧骨十分突出,不过仍然很漂亮,他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睛半闭着,睫毛又黑又长,还向上卷着。当我走近他的时候,他朝我友好地笑着,似乎他一直在等我请他跳舞。

&esp;&esp;“他们叫你‘大溪地’?”我问着他。

&esp;&esp;“就是我,”他说着,吸了口烟,朝旁边吐着烟雾“那你叫什么,帅小伙!”

&esp;&esp;这时,他看到了陈,眼皮立时像窗帘一般地翻卷上去,我清楚地听见了他喉结的蠕动声。

&esp;&esp;“我什么都没做。”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着。

&esp;&esp;“到平台上去。”陈告诉他,那语气近乎于命令。

&esp;&esp;大溪地的喉结又动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舞厅的门径直开向污水渠前面的草地,在客人爆满的晚上,情侣们就会到这里来谈情。可是,今天晚上客人不多,只有几对情侣手拉着手,观赏着倒映在发臭的沟渠水中的月色。在我们出来的时候,乔治库三人组正好中间休息,所以就没有杂乱的音乐声扰乱我们的谈话。陈拉着大溪地的胳膊,将他领到将酒吧和它附近居民区隔开的草墙前。我们正巧站在草地边缘的一株小棕榈树下,面前就是沟渠的陡坡。

&esp;&esp;“这是一个游泳的好夜晚。”陈愉快地说。

&esp;&esp;“哦,我什么也不知道。”那个男孩急切地说着。

&esp;&esp;“你什么也不知道?”我问道“任何事都不知道?甚至包括你的名字在内?”

&esp;&esp;“菲尔凯罗。“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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