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看出来。”祝枝枝给他清理着伤口,又问起缘由,同时忍不住猜测,“该不会是因为你偷了弓箭的缘故吧……”
那样她可就太内疚了。
宋珩:“……不是,你别胡思乱想。”
他只是记得对她的承诺而已。
如果他忘了,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怎么腹诽他。
祝枝枝好像就有一种,能让人清清楚楚看明白她腹诽的清澈的愚蠢。
祝枝枝翻译了一下:就是这样,但是我嘴硬。
妈呀,这个男人怎么能对她这么好?
关键她不是真正的祝枝枝啊,就有一种受之有愧的心虚的感觉。
“对了,我要在家里养伤一段时间。”
“啊?行啊,二公子给你假吗?”
“给我十……五天。”
他消失十五天,让他那个好父亲看看,是心情愉悦还是一片混乱。
这些年,替他撑起了那么多,他还真以为他自己是什么不世之材。
“好。”
人家都为了她挨了打,祝枝枝不至于凉薄到不分好赖。
祝枝枝怕宋珩受伤,晚上会发烧,就在这里陪着他。
准确地说,是在把玩她刚到手的弓箭。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拿到这弓箭,就有一种“弓箭在手,天下我有,射尽天下烦我的傻雕”那种豪迈感。
“咚咚咚——”外面又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祝枝枝竟然觉得有点熟悉了,好像又是青青?
这姑娘,虽然有时候是为她好,但是似乎真的,每次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祝枝枝去开了门。
青青
面色紧张,“枝枝,你相公没回来吧。”
祝枝枝:我该说他回来了,还是没回来呢?
“没回来就好。”青青看祝枝枝开门,下意识地就以为家里没男人,“你外面的男人找来了!这幸亏是我晚上出门倒脏水时候遇到了,这要是别人,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呢!”
祝枝枝:???!!!
宋珩心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