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她结婚吗?」
谢听池的脸红到滴血,说话都磕磕绊绊:「如。。。。。。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会和她结婚的。」
「她早知道你的身份,极有可能因为你的家庭和财富嫁给你。到时候该怎么办?」
他问的刁钻,实际只是因为对方脸上幸福的笑容让他不爽。
付云期并不关心谢听池喜欢什么人。
去云南随随便便找个不知底细的乡野女人就要结婚他也无所谓。
他只是看不惯别人沉溺在爱情里幸福得忘却所有的模样。
可他没想到,谢听池会对这个答案脱口而出。
「那我就好好挣钱,让她再也不舍得离开我。」
付云期又笑了。
谢听池觉得对方根本不需要安慰,明明自己一个人好的人。
「后天,就后天。」
「什么?」
「我陪你去洱海,替小姨姨夫看看那个让你魂牵梦萦的女人。」
那只是顺便。。。。。。
付云期垂眸想到。
他只是需要一个借口。
一个能去洱海的借口。
夏清欢说,那是袁惟熹生前最喜欢的地方。
「好啊,你绝对会喜欢她的。」
付云期不屑一顾。
他起身,要送谢听池下楼。
再次路过那副画时,谢听池又停下了脚步,愣愣地注视那副在黄昏夕阳映照下格外凄美的画卷。
「她不喜欢别人一直盯着她。你再看,我可能会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谢听池听得出付云期是在开玩笑,可表哥语调的不悦明显异常,他不得已移开了视线。
「我不是。。。。。。我只是觉得有点像。。。。。。」
「像什么?」付云期不耐地皱了皱眉。
「像我的心上人。」
。。。。。。
不是谢听池胡说,实在是因为太像了。
近乎一样的五官和脸型,根本分辨不出。
可他摇了摇头:「但我知道不是她。」
画像上的女人看起来无比天真,明明被红色铺就,周身仍然围绕着浓浓的悲怆气息。
强颜欢笑,是谢听池那副表情最深的理解。
画像上的人不快乐。
「你知道就好。」
付云期明显黑了脸。
「别把什么阿猫阿狗都拿来和她比。」
谢听池刚要发作,一抬头,却瞧见了付云期赤红的眼眶和脖颈间暴起的青筋。
他把话咽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