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宓眼睫轻颤,缓缓睁开眼。
“没有。”
即便她不提,可她毕竟是他的妻子,有些事情他总要想着她。
盛怀隽:“岳父的官职……”
“世子,您可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成亲三年,姜宓第一次没等盛怀隽说完话就打断了他。
盛怀隽似是有些不习惯,或许因为心情好,并未动怒。
他思索片刻,也没想起今日有何特殊之处。
“什么日子?”
姜宓眸色微暗,轻声道:“罢了,没什么。”
盛怀隽顿了顿,道:“睡吧,明日会很忙。”
姜宓:“嗯。”
就在姜宓闭眼之际,盛怀隽突然说道:“岳母的死或许另有隐情。”
姜宓猛地睁开了眼,转身看向盛怀隽,急切问道:“世子这是何意?”
盛怀隽:“我已命人去查,这几日就会有结果。”
二人成亲三年,姜宓早已了解盛怀隽的性子。他既没有正面回应,便是不想说之意。可是此事涉及到生母,她还是没忍住又问了一遍。
“您究竟知道了什么,为何会有如此怀疑?”
盛怀隽沉默良久,终还是如姜宓所了解的一般,没有回答她。
“时辰不早了,睡吧。”
姜宓垂眸掩盖眼底的失望:“好。”
重生
盛怀隽睡前说了那样的话,姜宓这一晚都没有睡好,心里总是惦记着他所言之事。结果后半夜睡着了,梦里似有一些嘈杂声,一觉醒来天光大亮。
姜宓心里一惊,连忙坐了起来。
这么晚了,婆母那边不知又要说些什么。
她转身看向身侧,发现盛怀隽早已不见了。
“连翘。”
连翘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四姑娘,您今日怎么醒得这么早?”
醒得早?这已经比她平日里晚了一个时辰了。
不过,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姜宓:“世子——”去哪里了?
话未说完,姜宓便察觉到了不对之处。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并非平北侯府,而是生活了十年的姜家祖宅。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来到这里,何人送她回来的?是盛怀隽吗?他为何要将她送到这里来?莫不是终于厌倦了她……
连翘:“世子?姑娘是想吃柿子了吗?昨日家里的仆人摘了许多,一会儿我给您拿来。”
柿子是秋日成熟,冬日树上怎会结柿子,况且昨日那么冷的天,又下了雪,树都要刮断了。姜宓越发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