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下了雨,那人应该是没出门,所以李婆子一开始没发现她的身份。
他定是今日出的门,就在他们离开之后。
“是何人?”
“看门的小厮阿河。”
“你去将孙管事叫过来。”
“是,姑娘。”
孙管事很快就来了后宅中,瞧着屋里乱糟糟的样子,问道:“四姑娘,您今日要回京吗?”
姜宓没有跟孙管事过多解释,说道:“对,我来这里本就是为了祖父的花圃,如今花圃已经修整好了,也该回去了。”
孙管事:“一会儿我安排人送姑娘回去。”
姜宓顺势说道:“我瞧着门房有个叫阿河的挺机灵的,就让他送我回去吧。”
这个阿河说不定知道些什么事情,正好带回去让祖父审一审。
孙管事:“好,老奴这就去安排。”
两刻钟后,姜宓坐着马车离开了庄子。
关于母亲的事情她只能再继续暗地里查下去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度过眼前的难关。
前后两世都是盛怀隽亲自抓的李婆子一干人,他那么确定此事不是祖父所为,定是知道些什么内幕。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希望盛怀隽要是也和她一样重生了就好了。
这样的话她就不用再为祖父的事情而烦忧,也不用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去查母亲的事情了。
各方
与此同时,盛怀隽也回了京城。
二皇子收到盛怀隽的信,去了他和盛怀隽常见面的一处荒宅。
二皇子:“怀隽,发生了何事,怎么这么急?”
盛怀隽:“今日我在京郊大营附近查了一家地下赌坊,去里面赌的除了京师兵还有一些官宦子弟,瞧着那赌坊有些年头了。”
二皇子咬牙切齿:“怪不得上个月京师兵都没能比过鲁营兵,原来心思没用在正事儿上,这些蛀虫!也不知道刘崆这狗东西在干什么!”
京师兵关系着整个京城的安危,统领非皇上的嫡系不能担任。刘崆从皇上是皇子时就站在皇上这边,是皇上最忠诚的臣子。然而,这几年刘崆和太子走得极近,俨然成了太子的人。
盛怀隽用讥讽的语气说道:“刘统领在带着军中的将士们洒扫军营以待太子巡察。”
二皇子冷哼一声,又问:“人呢,你都抓起来了?”
盛怀隽:“已让人送去了刑部,交给了周侍郎。”
刑部的周侍郎向来铁面无私,有时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这案子发生在京城附近,可以送去京城府尹。但因为涉及到营中的士卒,有些有官职在身,亦可送去刑部和大理寺。
二皇子:“做得好。对了,你可知赌坊是何人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