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言嘴上答应,手却紧箍着她的腰不放,呼出的气息也越来越灼热。
时雨被她的呼吸激得一颤,身子瑟缩了一下,江秋言扣住她的腰,力度不减反增。
“别动,让我抱抱。”
时雨心里一悸,转头凑上去吻她,江秋言含住她的唇,眼神幽邃深沉。
客厅到浴室短短几步路,两人走了十多分钟。
水汽氤氲,时雨视线模糊,眼前白光阵阵,江秋言从她胸前抬头,嘴上闪着晶莹。
“再一次,最后一次。”
时雨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就被按到了墙上,身后的alpha声音低沉,透着嫉妒的兴奋与狂热。
“腰再下去一点。”
……
成绩是凌晨查的,看到分数的那一刻,时雨抱着江秋言狠狠亲了一口。
“能上海大了!”
小猫兴奋地在床上乱窜,江秋言笑着看她,等她闹不动了把她拉到怀里,盖上被子睡觉。
六月末,学校让大家回去拿报考指导书和毕业照,时雨把班级群屏蔽了,看到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她匆忙换衣服出发,路上跟江秋言说了一声,取消了两人晚上的约会。班主任说要去聚一聚,结束不知道几点了,不能让江秋言白等。
为了赶时间,她抄近路往学校走,拐角的时候被人按住口鼻,很快就没了意识。
耳边传来争执声,接着时雨被冷水惊醒,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
面前的两个人她都认识,一个是时淮辛,另一个是之前被新闻社赶出来的记者,只有一面之缘。
时雨没想过这辈子还能再见到时淮辛,他比记忆中苍老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邋里邋遢的,没有半点之前的样子。
见她醒了,时淮辛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朝她走来,走得太急摔了个狗吃屎。
时雨垂下眼皮,看着像条狗似的趴在地上的时淮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腿废了,裴家也不管他了,这都是他的报应。
时淮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对时雨说:“是不是你让以意把我赶出来的?你怎么这么贱?”
如果不是手被绑着,时雨肯定会打烂他的嘴。她看着时淮辛,用一种轻蔑的眼神。
时淮辛想打他,但他的手只要一离开拐杖,就会摔倒。
那个记者上前,把时淮辛推到一边,时淮辛摇晃两下,不负众望地摔了。
响声很大,光是听时雨都觉得疼。
时淮辛躺在地上哀嚎,记者走到时雨面前,用一把水果刀抵着她的喉咙。
“如果不是江秋言,我不会沦落到这步田地,既然杀不了她,那就把你弄死,她那么宝贝你,肯定会伤心。”
冰冷的刀子架在脖子上,时雨还是怕的,她努力保持镇定,观察面前的记者。
双眼布满血丝,眼神涣散,眼眶凹陷,颧骨突出,身上一股浓重的酒味。
没有亡命之徒的那种狠劲,更像是喝醉了一时冲动,说不定可以利用这点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