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泞霎时僵在原地。
众人探究的目光如针一般,密密麻麻扎在背上。
“时主任,真的假的?你和许主任在一起过?”
时舒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从许宴辞回来后,就对从前的事闭口不提。
见她一直不说话,同事只能向许宴辞求证:“许主任这是真的吗?”
时舒泞也看向许宴辞,垂在身侧的双手紧张的攥成拳。
许宴辞没看她,拉着苏晓雪在旁边坐下,才没有温度地启唇:“都过去了。”
同事们都看出他不愿提及此事,也都纷纷打着哈哈一笑带过。
苏晓雪也跟着他们聊起了别的。
场子又重新热了起来。
时舒泞孤零零站在一旁,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还好张笑笑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才顺着力道坐了回去。
这一顿饭吃得实在漫长,时舒泞食不知味地强撑到了散场。
终于回到家,她将自己重重扔到沙发上。
望着天花板,时舒泞脑海中闪过许宴辞那双冷漠的眼,唇舌发苦。
她慢慢坐起身,从沙发底拖出许宴辞寄来的纸箱,一件件的翻看着。
往事桩桩件件,历历在目。
可这些铭记于心的东西,却在这六年的分离中逐渐褪色,许宴辞温柔的模样也开始模糊……
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捂着脸,泪水和微弱的呜咽声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一夜难眠。
第二天,时舒泞又藏起了所有的脆弱,崩溃,继续工作,生活。
可从那晚聚餐过后,时舒泞总觉得同事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每当她去问,他们就会一哄而散。
直到这天,她站在女厕隔间里,将外面的闲言碎语听了个正着。
“我找人打听过了,据说时舒泞从大学时就缠着许主任,许主任一直拒绝都没用,到现在还没放弃。”
“可许主任现在都快结婚了,她这不是小三行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