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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他说的既实在也很俏皮,以为这样就能让场面缓和。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对方不依不饶,引得他积郁的多日的怒火终于爆发了,竟说口不择言地说:“你不就是要我承认我有别的女人么?好,我承认!这样行了吧。”

对方自然怒不可遏,摔了他一巴掌就夺门而出了。两个人脾气秉性相似,谁都不肯先低头,于是战局就僵持在那里,时间一长。这场战争也从“沙场拼杀”变成了“外交冷战”。

更不容易解决了。

“要不要我帮忙?”溥铦问。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对方没好气地回答道。

话音一落,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奇怪了……

好心不得好报

从罗培德那里,钟氏夫妇也知道了溥铦的事,无不笑他是个孩子,不可理喻。但溥铦对此并不在乎。在自己的事情尚未处理好的情况下,竟还要帮着老友解决问题。时间就定在星期天。

傅文雪知道自己和溥铦的那帮朋友都隔了一层。他们严丝合缝地聊着,而她却插不进一句话,能不尴尬?记得上次吃饭时,他们谈得那样热闹,可自己却得在一旁当傻子。何苦呢!于是,她在得知消息后当即表示自己要忙于功课,不可能参加。这正中溥铦下怀,他听后,连声说好,还假惺惺地说了好些功课要紧,不能耽误之类的话。

然而事事难料,周日早上九点多,伯明翰领事突然来了电话。这领事初来乍到,说话时小心翼翼。溥铦听他是从国内刚调来的,语气客气了一些,问他有什么事。

高领事谨慎地嘿嘿一笑,表功邀赏似的说,那一屋子的家具是他准备的,不知道贝子是否满意。然后又说给新来的奶奶准备了几样小礼物,问溥铦哪日有空,能容他登门拜访。可能是怕溥铦摆架子,这位大人提前自降身价,竟用了“以示孝心”的字眼。

溥铦心说:“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但表面上还要强装平和:“我无官无职,高大人来拜访实在是有悖常例。况且,我这人爱清净,来英国会选择伯明翰就是图这里安静,没有人来打扰。”

高永才一听他把拜访归类于“打扰”,人一下就矮了半截:

“下官不会耽搁太久,只是拜访一下……因为,给奶奶的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放在我这里实在不保险。”

话说完了,电话那头可怕的沉寂又让他的心脏“咚咚”乱跳。

“不必了,内人喜静。”溥铦说得冷淡,让人心寒。

“这……”他说不出什么了。

送礼送得为难,他不是第一次碰到。可每次他失败都没有总结经验教训,这一次的失败已是定局。他懊恼白送出去的家具,又鄙夷溥铦把老婆抬出来,可嘴上还只能说自己是打扰。

高永才哑巴亏吃得是彻底,压下电话后,想着找人泻火!第一个就拿出谋献策的秘书出气,甚至还说“以后你也是个妻管严”这样的话。

不巧被他言中,这秘书的老婆就是个母老虎,仗着娘家的势力,成天对丈夫是吆五喝六的。好不容易,他从国内调到了外国,以为妻子的骄横脾气能因地制宜,稍作修改。怎料,英国的阳光空气更有助于骄横的生长。悍妇也从过去的“母老虎”变异为如今的“河东狮”,家庭暴力更是时有发生。以至于夏天惟有他穿着长袖,同事们称赞其为“特例独行”。

溥铦放下电话,感想颇多。想当初,他背着父母来到伯明翰,身上的钱在几天内花了个精光。他忍饥挨饿地抗了几天,直至眼冒金星,脑袋发胀,才稀里糊涂地到了领事馆请求援助。当时他以为自己是绝处逢生。谁承想,工作人员个个是势利眼,见馆内来了个胡子拉茬,衣服凌乱的家伙,不免心生厌恶,横眉竖眼。他知道自己是落魄之人,所以委曲求全。岂料这些人不但怀疑他的国籍,还怀疑他的人品。溥铦毕竟是祖传的爆脾气,忍耐没几分钟,就指着那些人骂了起来,说他们是“狗仗人势,不为国民做主”。馆内的工作人员都是儒雅文人,有头有脸,怎么容得了一个乞丐评头论足?其中最为愤怒的是领事馆内的一等秘书。这位仁兄盛怒之下,竟打电话给警局,说是有诬赖骚扰,溥铦就被当作无赖抓进了吃了几天牢饭。

想想那段日子,真是有些屈辱,心里难免烦闷,突然听到旺财在客厅里面叫,他急忙跑出去,却发现傅文雪已与客人认识了,惊讶万分,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傅文雪看他的脸色,深知他误会自己,可当着客人的面又不好解释,只能忍气吞声了。刚才,若不是旺财横加阻拦,又叫又嚷,她可能早就回房间了!想着,她翻了一个白眼,自怜自怨起来。

“旺财”是溥铦的宠物,意思浅显,也就是“兴旺发财”的意思。溥铦当时给它起名的时候,处境艰难,对钱财的渴求强烈。后来,他境地好转了些,曾一度想给“旺财”改个名字,可是狗不懂人语,改了名字也不知道。他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强忍着管家和艾琳那鹦鹉学舌般地叫“旺财”为“棺材”。

旺财长得并不好,在北京的大街上随时都能看到这种狗。在平常百姓人家,它充其量也就是看家护。可是溥铦却把它当宠物,容许它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有的时候还娇纵它。旺财没有辜负主人对它的情谊,从不在屋子随意排泄,总是跑到外面的花圃。

也因此,溥铦花园里的花比其他邻居的要开得美丽,旺盛。

溥铦喜欢动物。即便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他也救济过几只猫狗。然而,大多数都在他家里养足精神后的没几天,就不告而别了。因为猫是怕热的动物,受不了溥铦八字里的“三昧真火”;而狗是坚信“一见钟情”,但他的模样还达不到“一见钟情”的标准。到最后,只有这只皮厚,肉多,性子黏的狗留了下来。这家伙似乎相信自己不会因靠近溥铦而被烤熟,也对主人的长相不大计较,所以一直跟他到了现在。那段时间里,它是任劳任怨,而且没有一句唠叨这样的温顺连老婆都做不到。所以,溥铦就计划着给它养老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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