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拿着试卷打了一下傅星鸣的头,“叫程老师。”
“好的,程老师,这个句子好多逗号,我看不懂啊,我现在连谓语是哪个都找不出来。”
傅星鸣的头都快被他抓成鸡窝了,明明之前他做的很顺手的呀。
“这个涉及到非谓语动词,是比较难,你不熟悉的话会将它混淆成谓语。先说它的定义……”
程澈的沉浸式教学终于开始了。
另一边傅谨乂就和傅建国聊一聊公司最近的发展状况,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老爷子把关。
特别是老一辈的利益牵连,傅谨乂有些不是很清楚,需要傅建国时不时提点,这样能节省很多时间。
“启明现在的这个不是很行,圆滑有余人品不足,有些事做的太脏。我虽然跟他大伯有交情,你也不用太顾及,放开手。这次拖得时间太长,他就以为能拿捏住你。”
傅建国端起茶杯喝一口。
“嗯,知道了。”傅谨乂拿起茶杯,不动声色地观察那边学习的两人。
两人特别投入,程澈很认真地给傅星鸣讲解。
讲到某些部分会皱起眉,严厉地反问傅星鸣,应该是简单的问题傅星鸣却答错了。
等到傅星鸣重新回答才会松开眉头,继续进入下一步。
跟刚才完全不一样,在讲课的时候有一种独特的气场。
洗完头发像个小白兔,乖巧无害,是会让人产生好感的长相。
刚才握手的时候,傅谨乂已经尽量忽视程澈打量的目光,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一瞄再瞄的动作太明显了。
“小程这两天给星鸣讲了两天英语,时风都说他讲得好。”傅建国看到傅谨乂盯着程澈看。
“小程,人真不错,你当我老了就老眼昏花?”
傅建国刚才也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内心也希望小儿子能找个贴心人。
给傅建国愁的,大儿子结婚生娃一条龙,但就是生了不管。
小儿子只关心工作,根本不考虑人生大事。
傅建国知道傅谨乂这一趟来是来看看他身体怎么样,也是来看看程澈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我知道你担心发生之前的事,星鸣现在长大了,他爸妈又不着调,每天想着工作,你费心了。”
傅建国看着傅星鸣,叹了一口气。
人人都说傅家的孙子不成器,以后守不住家业。
傅建国从来不担心傅星鸣以后会不成器,他们傅家从没有道德败坏的人,钱赚的够多了,只是担心有心机深沉的人伤害傅星鸣。
“星鸣太单纯了,以后还是要让他多历练,你把他看的这么紧也不行。”傅建国对傅谨乂说。
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牛马
程澈和傅星鸣两人同步伸了一下懒腰,下课了。
程澈揉了揉脖子,怎么还是有点疼,刚才上课的时候好像没感觉
妈呀自己不会是打工人圣体,天生牛马吧?
电话响起,程澈走到病房外接起电话。
“橙子,这几天咋样,还好吗?”李军的嗓音从电话那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