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秋站在守夜的小塌边,像石化了,她听着里间的嬉闹声,踌躇片刻,转身出了屋。
虞幼文衣衫齐整,脱了鞋,盘腿坐在床沿边,脸上有些失望:
“我要看方才那样的,你再变一个。”
林烬抖开幽香阵阵的锦被,盖住疤痕遍布的身体,他耳尖烧得慌,强撑着才没露形:
“被你掐坏了,暂时变不了。”
“……那怎么办?”虞幼文有些惴惴不安,紧张地盯着被褥,“可要请医师?”
床头灯火太亮,林烬有些羞耻,披着被子站起来下帘钩,放下纱帘和布帘,帐中昏暗了。
他才握着虞幼文的手,往自己身边拽:“幼幼,你摸,摸一下就好了。”
这事虞幼文不懂,缓缓向他挨过去,没等他碰着呢,林烬就猛地把他翻到了,热乎乎的将人吻住。
虞幼文曲腿抵着,不让他压上来。
还不等虞幼文说话,林烬就赶忙道:“我不做别的,就亲亲。”
虞幼文脑子乱糟糟的,有点担心,又有点害怕,推着林烬与自己面对面躺着。
他撅着屁股,不让下身贴近,任由他在自己脸上乱嘬。
手腕又被握住,带进被子里。
亲着亲着,林烬发现虞幼文好像在迎合他,近似呆板,在他唇上悄悄舔舐。
他心中狂喜,指尖试探的,往虞幼文领子里钻。
刚碰上,手背就被虞幼文拍了一巴掌:“再不老实,就出去!”
“我错了我错了。”林烬赶紧服软。
虞幼文轻声笑着,主动贴近,将额头搁在他胸膛上。
他一只手在被子里,被林烬的热手包裹着,指腹的薄茧蹭在手背。
热气腾腾的,很快就搓成了马车上那样的。
林烬抚着虞幼文的脸,与他额头相抵,衣衫被汗水打湿,遍身酥透。
他可从没输过
那双懵懂无知的手,生疏得不像话,只敢用指尖轻轻刮蹭。
林烬的心火烧火燎的,他怕吓到人,压抑着不乱动,由着他好奇地把玩。
他轻轻嘬着虞幼文的脸蛋,忽然发觉他异常沉默,心里咯噔一下,怕他是嫌脏。
急忙拽着自己亵衣角,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拭柔软湿润的掌心。
虞幼文抽回手,撑着被褥坐起身:“夜深了,你走罢。”
床帘拉开一条缝,林烬在透进的光里,看他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急声解释:“夫妻都是这样的,你别嫌我。”
“没有。”
林烬捧着他的脸细看,见确实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才稍微松了口气。
“幼幼,你都将我看光了,就让我睡这罢,我发誓,绝对不乱动。”
虞幼文低着头:“不要,”他像是乏了,抬手拆了发冠,扔到床头,傲慢地说,“出去,不然没下次。”
长发垂下,凌乱地散在颊边,林烬从他脸上,看出几分失意。
他有些纳闷,在漠北时,他与将士们经常去河中洗澡。
只要是男孩子,暗地都会比这个,他可从没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