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看在眼里的九福,心直接凉到了谷底,简直不知道一会儿回了宸佑殿,该怎样用不伤害主子的方式,把话给说明白。
九福走的时间早。
他也就没看见,凌姝墨抬手就给了沈贺封一耳光。
沈贺封被打懵了,他捂着自己肿起来的半侧脸颊,十分无措的看着凌姝墨,“奴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凌姝墨没等他说完,就又给了他一巴掌,“兄债弟偿,沈贺桉犯下来的过错,总要有人来承担,不然你以为你姐姐把你送到东宫来干什么?”
沈贺封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不是这样的,奴的姐姐不是这样跟奴说的。姐姐说,要奴来东宫好好伺候殿下。殿下刚才在姐姐面前,不是也说喜欢奴吗?”
凌姝墨冷笑了一声,“不过就是些场面话,你居然还当真了,真够可笑的。”
沈贺封愣在了原地,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流淌而下,等他把脸上的泪水清理干净以后,凌姝墨早就已经离开了广明殿。
沈贺封被安排到了玲珑宫东面的兰馨殿。
兰馨殿的风水布局,仅次于玲珑宫和长秋宫,就连陆今疏如今所居住的宸佑殿,也不如兰馨殿的采光好。
沈贺封在沈家只是庶出的公子,在他的嫡出兄长沈贺桉还没有出事前,他在沈家活的就跟个透明人一样,住所和一应的吃穿用度,自然也是很普通的。
而兰馨殿的装潢富贵大气,就连墙角最普通的一个花瓶,也是他没有见过的精致昂贵,一时间,他看着兰馨殿里的物件摆设,就像是第一次进城的乡巴佬一样。
沈贺封东摸摸西看看,等他终于把屋里的东西都稀罕够了,已经过了饭点。
沈贺封让侍从去给他取午膳。
侍从却站着没动,“大厨房每日三餐都是定时定量的,过时不候,东宫的规矩重,可不比将军府随意。如今已经过了饭点,沈公子只能饿着了。”
沈贺封没有听出侍从语气里的不耐烦,他着急道,“没有正餐,那你就先随便拿点点心应付一下,我等到晚膳的点再用餐。”
侍从这次连敷衍都不敷衍了,他直接就离开了正屋。
沈贺封一大清早就梳洗打扮,跟着姐姐来东宫见凌姝墨,他到现在都粒米未沾,腹中实在饥饿难忍,于是,又叫住了另一个正在擦拭屏风的侍从。
那侍从就像是耳聋了一样,对沈贺封的吩咐状若未闻。
沈贺封只好亲自前往大厨房拿饭,他的脚还没踏过门槛,就被一个洒扫的侍从从后面给拽住了,“沈公子,你现在无名无份,不太方便在东宫里四处闲逛,还请您在兰馨殿好好待着,不要给我们这些伺候的人添麻烦。”
沈贺封这个时候就算是再傻,也觉察出不对劲了,他盯着那个侍从,面色陡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想把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给饿死在这里吗?”
侍从不回答他的问题,捡起了刚才掉在地上的扫把,接着做起了未做完的活计。
……
宸佑殿。
九福把看到的事情,原封不动的告诉了陆今疏。
这件事情从表面看来,是凌姝墨要和将军府的人重修旧好。
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以太女殿下的性格,要么干脆留下沈贺桉一条性命,来卖沈辞一个面子,既然选择得罪将军府,就不可能又将李神医引荐给沈辞,让两家的关系趋于和缓。
他一向觉得自己比旁人聪明些许,这次却也看不懂事态的展了。
屋门在这个时候传来了响动。
凌姝墨进来的同时,将屋里的所有侍从都给驱散了出去。
她坐在了陆今疏的床前,绷了一路的嘴角,在此刻勾了起来,“阿疏,最多不过一个月,孤绝对会送你一个大惊喜。”
陆今疏的眼睛眨了又眨,“太女殿下别卖关子了,你到底背着臣侍都干了什么?”
凌姝墨笑着给陆今疏倒了一杯温水,却是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杀了将军府一家老小,其实都是顺带的,她真正想要搞死的那个人,现在还安稳的,坐在皇宫至高无上的位置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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