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道:“你赶紧定个房,我待会要和钟隐去唱歌。”
“啊?”窦桐一脸懵。
“快点。”
在老板的眼神威胁下,窦桐麻利地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打完以后窦桐才回味过来,老板吃醋的方式很与众不同。
因为南唐的车大都在各家杂志社的名单里,所以和钟隐结婚后,他就换了部车,方便和小年轻出入。
钟隐来参加节目前,也是南唐开车送他的。
出来的时候他和众人告别后,先一步离开。
确定周围没有人看到才上车。
开了门,只看到南唐:“小桐呢?”
南唐坐在驾驶座:“他有事,先回去了。”
被老板拿红包打发了的窦桐打了个喷嚏。
钟隐关了后座的车门,走到副驾驶。
南唐等他坐好,发动车子。
一边问:“感觉怎么样?”
“不太喜欢,我以后多接剧本吧,这类节目不适合我。”
作为一个不喜欢把自己私事往外倒的人,参加这类节目真的是难为他了。
“好。”南唐也看出来,纵使小年轻竭力跟上节奏,可还是有些违和。
车子开了会,钟隐发觉不是回家的方向:“要去吃夜宵吗?想吃什么?我可以回家给你做。”
心里熨帖些的南唐笑了笑:“你唱歌很好听。”
钟隐明白了:“你想跟我去唱歌?”
被看穿的南唐耳朵微红:“去吗?”
都上了贼车还有下去的可能吗?
“不能唱太晚,早点回去休息。”
要不是南唐在开车,钟隐都要把他搂过来亲一亲了。
窦桐定的会所是制,保密性好,南唐有时候和朋友聚会都是在这。
钟隐刚在《这就是你》露了个脸,不敢托大,两人是武装进去的。
好在会所的人懂事,检查过证件后就让人进去了。
包厢很大,还准备了酒水和瓜果。
钟隐取下口罩,趁着南唐不备时先把他压在沙发上亲了一通。
南唐睁大眼:“!!!”
钟隐也不捅破对方吃醋的行为,只道:“虽然只是节目需要,但还是好可惜,我想和你唱第一首情歌的。”
好了别说了他都知道了,你这么皮晚上可是要睡客厅的。
南唐红着脸推他:“让开,我要点歌了。”
钟隐摸了摸他的脸,松开他。
为了平复媳妇的醋劲,钟隐只能舍命陪君子。
南唐的声音清越,唱起歌来也如天籁。
钟隐陪着他唱了一个小时,最后感觉南唐的声音有些变了,钟隐才夺过他的话筒。
又倒了杯水给他:“喝点。”
南唐不依:“我还没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