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收紧了手臂,躬身将鼻梁埋在她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点睡不着。”她老实说。
随着身体的无限贴近,她敏锐地察觉出了不对劲,“你你你……你不是说不做吗?”
“怎么?”
“那你怎么……怎么”那个字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池雨深停顿一秒,“……那只是夜bo。”
然后他就跟她讲了这种生理现象的机制,不是人的意愿可控的,是身体为了保持正常的功能,在主人睡着时进行的实验。
“所以……你的意思是,即使这样了,你也可以不做?”
他屏息一秒,“……可以。”
水水思索一番,从被窝里往下滑,“那我看看。”
确认了没有危险,她玩心大起。
池雨深忍耐。
“哇,夜bo也可以这么……这么大吗?”她再度被他震惊。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奇和赞叹,一派纯真娇憨。
几乎让池雨深脑子空白了一瞬。
他忍无可忍,掀开被窝将她捞出来,随后开始堆枕头,连床尾凳上的抱枕也拿了过来。
这操作太过熟悉,水水一时瞪大了眼睛,“你干嘛?”
男人跪坐在床的中央,“要我抱你,还是自己乖乖上来?”
柔软的织物堆得像山包,另一端还单独放了个枕头。
以前用过,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姿势:她将后脑勺靠着枕头,臀搁在山包顶上,倒挂着,荡秋千飞到最顶端的样子。
她一边慢吞吞地往上挪,一边呜呜地抱怨,“你不是说了不动我吗?”
“我觉得你需要帮忙。”他不为所动。
男人个子高,臂展长,枕头又堆得实在完美,所以他很轻易就能一边吃东西,一边把手指送进她嘴里。
她几乎要尖叫,可是口腔被他的手指堵着,难以发出像样的声音。
池雨深跪着,垂着颈,后颈线条流畅好看。
她羞耻得脚趾都蜷缩了。
男人的整根指骨和唇上,都是她的液体。
女孩缓了好一会儿,迷迷蒙蒙半睁眼,就看到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而后压了上来。
他很无耻,说,“你自找的。”
私人飞机上。
水水半躺在沙发座椅里,睡得很熟。
池雨深在她对面,专注看书。封面上几个大字:四季食谱。
矮桌上还搁着另一本书:摄影艺术。
这在以前的他是不可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