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嘛,还是很白,睫毛遮下来两道阴影浓密,鼻子确实高挺了不少,褪去圆润的轮廓,棱角开始显现出锋利,瘦了很多,模样依然很漂亮,看上去有些大人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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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改的,应该还是爱吃甜。
宋归慈在某人明目张胆打量的目光下,神色如常地喝完汤,抿了抿唇放下碗,起身告辞。
“那小……我就先回去了,谢老太君赠汤。”
在他走时,江应巧叫住他突然问:“你还想留在宫里吗?”
宋归慈唇角泛起苦意,“老太君,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没有人会选择进宫的。”
南屏将人送到门口,江应巧按了按额角,对廖妈妈说:“有剩下的梨汤吗,我也想尝尝。”
廖妈妈问:“还加三块糖吗,会不会太甜。”
江应巧想了想说:“两块吧。”
廖妈妈又出去了。
江应巧推开窗,看着院门口宋归慈撑着伞,朝南屏点了点头后离开。不知道是不是雨太密看岔了,少年的腿脚走起路来貌似有些跛,还没等她看清,那身影就消隐在成网的雨幕中。
江应巧自言自语:“这是把难题丢给我了啊,少爷。”
一出冒雨送药的“苦肉计”,配合谦和有礼的态度,不难就打消南屏和廖妈妈大半的戒心。
你都这样了,我当然要帮你一把。
雨下个没停,下午的药是南屏自己去取的,按她的话说,不好麻烦小宋公子再淋一趟雨,她多带个披风去就行。
江应巧让她给宋归慈带话,以后直接来松颐院后面的小厨房里煎药,省得两人以后再顶着春寒下雨天两三趟的来回跑。
南屏听了也挺高兴,小跑着去了。
隔天起,宋归慈就改为每日早中晚来松颐院备药,一整天满院子都是药香,江应巧闻着却心安。
因为有些在意,她还特意观察了宋归慈走路,现两条腿都很正常,那应该是她昨天老花眼看错了。
消了病气,廖妈妈让江应巧出了院子走动松松筋骨,回来的路上正巧遇上徐晖来找她,两人便交谈着慢慢走回去。
徐晖:“姑母让宋归慈到您院里了?”
江应巧:“嗯,这样他们办事也方便。”
徐晖点点头,“行,那回头我让人把药材都送您那,姑母这几天可是看出什么了?”
江应巧含糊回道:“挺好一孩子。”
“我倒是打听到一些他在宫中的旧闻。”
见她看过来,徐晖负手道:“那件事尘埃落定后,他被安排去了驹辖庭,干些饲养马驹的活和其他杂役,虽说苦累,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不知怎的有回大雪天惊扰了圣驾,在雪地里跪了好几个时辰,那次险些丢了性命。”
说到这徐晖不由得眉头皱起,“宫中规矩森严,办事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这小子像是犯了煞,之后三天两头的就会受罚,宫里的调教,大大小小加起来,足以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心气都磨没了。”
江应巧停了下来,拄着拐杖没说话。
“大约是第二年秋末,有宫人上报宋归慈失踪了,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一个月后再出现,他已经成了太医院药侍。”
江应巧重新迈开脚,问他:“你觉得是生了什么?”
徐晖默了默,“内廷人员调动像这样悄无声息的,肯定要经过上面人,姑母,他的事不简单,您想好了?”
两人此时走到院中,浓郁的药味又从小厨房飘散出来,江应巧站在门外看向里面的天井,徐乐瑶站在竹筛架旁,拿着一株干枝问:“那这个呢,叫什么?”
宋归慈坐在小板凳上煎药,不厌其烦地回答:“那是柴胡,有解表退热,疏肝解郁之效。”
徐乐瑶新奇地指着其它药草继续问,两人间一问一答,气氛融洽。
江应巧突然提起,“昨天廖妈妈提醒我,表姐寿辰快到了,我正愁该送什么合适。”
徐晖收回视线道:“是下月吧,太妃喜静应该不会大办,既是自家人,姑母可以送些体己的,需要什么侄儿替您去寻。”
江应巧想了想道:“帮我找一株兰花吧,到时我送去给太妃。”
“姑母要亲自进宫赴宴?您身体刚见好,让夫人去就行。”
江应巧犹豫一下,宋归慈是因为差事留在徐府限期一月,她必须尽快了。
她看向徐晖,“如果我想让他离开皇宫,你会阻止么?”
徐晖知道她说得是谁,本以为会再斟酌一下,却见他爽朗一笑:“姑母想做什么只管去做。”
“侄儿征战沙场走到今日,不仅为了大燕百姓,也是为了徐家。”
他徐晖有被大燕需要的实力,也有为家人撑腰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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