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非常爱接交朋友的人,只是从受伤后才变得很少出门。
易飞说道:“我已经知道病因了。”
易付华先祖把男科已经研究得登峰造极,把男科病分成十大类。
每类又分若干小项。
总有一款适合陈乐宁的。
于蔓蔓问道:“小易总,能有几成把握治好?”
这才是关键。
关知道原因也不行啊。
不过,有了病因总归有些希望。
易飞笑道:“我本来想说有十成把握,可我这个人说话总喜欢保守点,那就算八九成吧。”
他最不爱说的就是几成把握之类的。
能治好就是能治好,治不好就是治不好。
就像后来的天气预报,搞出个百分之几十的降雨概率。
是下雨呢还是不下雨呢。
陈乐宁的伤在后腰,影响了神经传导,治前面当然治不好。
倒不是说别的医生不行。
他自己都忘了当时的情形,谁会想到这点。
陈乐宁惊喜地说:“真的?”
易飞的意思分明是说他有把握治好自己。
苏越说过,易飞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自己真的有治了?
易飞说道:“晚上我再琢磨下治疗方案,从明天开始给你做针灸,针灸一周就差不多了,加上药物巩固,最多十来天,就基本痊愈了。乐宁哥受伤时间比较长,治疗稍微麻烦点。”
如果是刚刚受伤话。
也许针灸个两三次就好了。
“针灸?”
陈乐宁面有难色。
易飞哈哈笑道:“乐宁大哥别怕,我是扎你后腰,不扎你宝贝。”
想啥呢。
陈乐宁也笑起来。
于蔓蔓却擦了下眼泪,“小易总,你不知道,乐宁本是个爽朗的人,可这两年都没有笑过了。”
哪怕治不好,能让他性格回到以前也是好的。
天天看到他死气沉沉的样子,自己就心如刀绞。
易飞伸出一只手搭在陈乐宁肩头。
一束别人看不到的金光从眼中射出,没入陈乐宁额头。
陈乐宁为人所伤。
两三年不能人道,心中定有怨恨之气,这种气对他身体、精神都有负面影响。
金光就喜欢这种气。
不如帮他除去。
陈乐宁就像中了定身符一样,身体一动不动。
又像睡着了一样。
片刻,金光回到易飞眼中。
陈乐宁如梦方醒。
他有些惊喜的看着易飞,“小易总,这是气功吗?我刚才仿佛来去了一处人间仙境,有阳光,有花海,一条泛着金光的大路,而蔓蔓就在路的尽头,小易总,我现在浑身轻松了许多,就像卸下千斤重担,也充满了力量。”
他活动了一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