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宋家私宴吗?”
“对,我订到位置(其实是我想你),就回来接你。”
他伸开手,准备迎接温香软玉,谁知对方并没有按常理出牌。
某人的小爪子轻拍车窗,“放我出去,我要下车。”
湛赤霄赶忙从身后环住她乱动的身体,“小祖宗,别喊,上次你坐在跑车上乱叫把交警吸引来的事情忘记了吗?我和你第一次在外面单独吃饭可不想再有人来打扰。”
“不想有人打扰你还不放开我。”
“吸猫会上瘾,再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男人长臂微弯,虚虚环住她的身体,只要她轻轻一推,就可以挣脱出来。
鼻尖满是陌生的气息,好似竹林的雾气,是一种飘飘缈缈的清新味道,知道身后的人不会伤害她,沈青黛放弃反抗,任由对方抱着。
她,好像逐渐习惯他的存在,不排斥,就是喜欢吗?
几息间,他便将她身上的安全带解开,亲自为她打开车门。
车里空间狭小,逼得太紧会让她排斥,想温水煮青蛙总得让黛黛慢慢习惯自己的存在。
在外面就没有这种烦恼,攥住她的小手,湛赤霄默默在心里把追妻进度表又往前拉伸一点,别管过程如何,这手终于牵上了。
湛赤霄没有牵过别人的手,只觉得掌中的手小小的,手掌薄薄的,只有指腹处有些许软肉,他只能用力捏着,否则稍不留神就会像一只调皮的小鱼从自己指缝中溜走。
宋家的宅邸常看常新,这是沈青黛第三次进入这个院子,“这老宅子真有韵味,每次来看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黛黛喜欢吗?”
沈青黛以为他会说那句霸总常用语录:只要你喜欢,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我都会把它买下来。
没想到他说的却是:“那暑假跟我去燕城,咱们家的老宅更大,里面收藏不少古董,皇帝的圣旨,想不想看?点翠的饰,这个放现在很刑,家里还有不少石头,还可以体会开盲盒的乐趣,开出来好东西都是你的,去不去?”
“不去,暑假我要打工。”
湛赤霄心情低落,哪怕知道小姑娘不会答应跟他回去,但听到她说不,他还是十分失落。
“但如果我可以提前收工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去你家看看圣旨长什么样,到时候你演太监,颁赐封我为太子的圣旨。”
“大王,我要颁先皇遗诏,命你为下一任皇帝,然后你在登基大典上宣布我为你的正宫皇后,同时废除三宫六院。”
沈青黛被他勾起玩乐的兴趣,在这古色古香的院落里,好像两人真的穿回古代世界,她勾起湛赤霄的下巴,眼角微挑,“就你还想当朕的皇后,痴心妄想,朕看你颇有几分姿色,封你一个洗脚婢当当吧,如果以后表现好,再给你升位份。”
“大王,您可要努力啊,早日让奴家怀上您的孩子,奴家想要父凭子贵。”
“咳咳咳小年轻注意点影响。”
中年男人拎着小桶,站在月洞门处拼命咳嗽。
“叔叔,你咳什么,你带着小n出来招摇过市我们还没蛐蛐你呢,你怎么就先咳上了。”
沈青黛半点不给中年男人留面子,直接硬刚。
“你小姑娘家家的,瞎说什么大实话,咳咳咳……是瞎说什么话,什么小n,我跟她就是普通朋友,恰好一起出来玩而已。”
沈青黛仔细打量男人身后站着的女人,大胸,长腿,细腰,翘臀,不看脸的话应该算一个让多数男人血脉喷张的尤物,还没仔细观察她的脸,小姑娘的头就被按进男人胸口,他用手捂着狐狸胸针,防止她被胸针刮伤。
这种略带好奇和打量的视线怎么可以落在别人身上,哪怕对方是个女人都不行。
“季董,有些事情彼此心里清楚就行,您的这些事情也没必要跟我们解释。”
湛赤霄半拖半抱着准备带沈青黛离开这里,刚走两步,季耀亭就拎着桶追过来。
“小年轻不要这么激动,你认识我啊,相逢即是缘,那你介不介意请叔叔吃顿饭,不要你们掏钱,把我这个人加上你们的饭桌就行。”
季耀亭身后的女人闻言,立马不乐意,“季哥,我们是一起来的,你怎么能抛下夕夕独自去享受美食,夕夕也听朋友提起过这家店,夕夕也想试试这传说中好吃的能把舌头吞掉的美食。”
女人的聒噪让季耀亭有些烦躁,他堂堂季氏集团的董事长(挂名,名头好听而已,每年分红就只有ooo万),在外面吃饭如果订不到桌子,那多丢脸,在熟人面前丢脸,那可是一辈子的黑历史,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在陌生人面前丢比较好,他只是蹭个位置,又不是不付钱,“这里可真难订,我今天临时钓到鱼,来来来,看看我的鱼,新鲜吧!别的地方的大厨可没有这里御厨后人的手艺好,我的鱼给他们做真是白白糟蹋好东西。”
季耀亭将桶递到他们面前,湛赤霄专心看路,不理会他的打扰,沈青黛余光扫过,还没她巴掌大,“这么小也下得去手,猪狗不如。”
小姑娘意有所指,小嘴跟淬了毒似的,湛赤霄决定等会送她回去的时候好好教育教育她,他在场能给她撑场子,如果他不在还是得收敛点,碰到危险要立马躲开,回家找大人过来处理,有些脾气差的人没准能一拳把她头盖骨打碎。
男人没有领会沈青黛的潜台词,还在喜滋滋的显摆他的小鱼,“你们小年轻压根不会欣赏好东西,这种鱼就需要吃小的,鲜嫩,老了肉柴。”
“哥哥,你捂着我的嘴,我怕我忍不住继续骂人,回头见面尴尬。”
沈青黛转身,拉着湛赤霄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捂紧点,别把我按死就行。”
女孩的脸被男人的手掌遮住大半,被她用一双看狗都深情的星眸看着,无需她做什么,直接让湛赤霄的理智溃不成军。
温热的气息喷在男人的手掌中,心脏中好像不小心关进去一头疯牛,在他心上肆意乱撞,手也跟着抖。
沈青黛:这手怎么就抖起来了,帕金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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