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给你留了字条么。”齐沿的声音柔下来。
“我会担心啊,这两年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万一突然不想干了怎么办。”
“要命。”齐沿捏了捏眉心,“方河你多大人了,我想不想干还看不出来?”
方河放松点力道,去看语气突然上扬的恋人。
“反正我现在挺想干的。”
齐沿那常年冷淡的眉眼这时候突然生动起来,甚至显得可怕的性感,方河发现自己很不争气地几乎立刻站直了。
齐沿被推倒在床上,方河笑得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儿,这时候急不可耐地剥掉了最后一层糖纸。
齐沿腿间轻微颤抖的器官突然暴露在外,被刺激得又硬了一份,他条件反射地觉得脸红,只好直起身,一把将方河拽过来,把对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犹豫了一下,舔了舔方河的耳垂。
方河呼吸急促,手探到齐沿腿间,十分直接地握上去,修长的手指用一种极端煽情的方式动起来,就连指节的起伏都物尽其用地按摩上去,不时挑逗到更加隐晦的地方。
齐沿很快坐不直了,被方河压着躺下来,对方把自己的那根凑上来,一起握在手里撸动,勃发而炙热的欲望中心相互摩擦,有种太过直白的刺激感。
“嗯。”齐沿短促地哼了一声,尾音被他自己咬断在嘴里,方河不乐意,便伸了拇指堵住了翕张的小孔,齐沿快要临界,就这么生生被堵严了。
“那么快?”方河挑着眉笑,这时候两人已经全身都铺了层薄汗,四肢都交缠在一块,方河坏心地往前顶了顶,齐沿满脸通红,拿眼睛狠狠瞪他。
“咱们慢慢来。”方河说着,伸手拿过酒店准备在床边的润滑剂,挤在手心里捂了一会儿,才往齐沿的身后抹。
齐沿刚刚被方河堵了那么一下,也稍稍镇定下来,但心里有气,就躺平了看方河忙活,准备冷眼旁观。
方河自然察觉到了,又觉得好笑又甘之如饴地做扩张,等到润滑剂都挤压出了泡沫,齐沿的肠壁也柔软得黏腻起来时,他才把三根手指抽出来。
他抬起头去看齐沿,那人虽然一动不动地躺着,这时候却有些绷不住了,喉结慢慢滚动了一下,胸膛也起伏地愈加明显。
“我不在的时候也那么干净?自己洗过?”他爬到齐沿面前,凑过去啄齐沿闭着的眼皮。
“废话那么多。”
方河低笑了声,缓缓动了动腰,他同样抹了润滑剂的滚烫部位就在齐沿的大腿根滑来滑去,故意装作不得其门而入,把齐沿的腿根弄得湿滑一片。
齐沿睁开眼睛,瞥了方河一眼,突然伸手握住了方河,腿再张开些,没半分停顿地引导着抵在了自己的入口,感受到那处张弛的皱褶和温度,方河再也忍不了,挺腰挤了进去。
齐沿咬着下唇,他至今不适应叫出声来,可偏偏方河执念今晚要让他出声,便一下顶地比一下深,角度又刁钻,碾磨戳刺,在放松警惕的时候又极重地抽|插,齐沿很快就不堪重负了。
“哼一哼,出点儿声,我想听。”方河鼻尖抵着齐沿的颈窝,软软地哄。
齐沿大概是真的憋不住了,又是揪着方河的头发将那脑袋拽过来,狠狠吻上去,那些让人羞耻的呻|吟被他全数堵在了方河的嘴里,只有唇边溢出的一点点旖旎的尾音。
方河苦笑,却抵不住唇齿间的香甜气息,把齐沿的舌尖卷过来,忍着吞下去的欲望,把齐沿亲得几乎窒息。
“我把分公司注册到荷兰了,下周你陪我过去办居留许可好不好?”
齐沿脑子里晕晕的,方河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也只顾得上点头。
“喏,你答应的,不能反悔啊。”
他觉得方河退出去大半,有些不满地伸腿压在对方腰上,往里勾了勾。
方河觉得心里幸福快要死掉了,双手环住齐沿的身体,把人整个抱在怀里,紧得不能再紧,齐沿呼吸困难,却还是本能一般地,伸出胳膊来回抱了他。
“不反悔。”齐沿在他耳边轻声说。
end
完结了谢谢一直以来鞭笞我陪伴我的各位!
明天上番外晚安!
番外:小助理的掰弯记
周小阙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
第二天签售队的众人要在当地一日游,同事们全都兴致勃勃地走在前头,准备向下一个景区进发,只有周小阙落在后头。
“小缺你吊什么车尾呢,快跟上。”
“哦。”他闷闷不乐地应一声。
“那小子怎么了?”前面的几个妹子议论起来。
“还能怎么,齐沿今天不跟我们一道,小缺空虚不是。”
“真是忠犬受。”
周小阙把脚边一颗石子咕噜噜踢开,深深叹了一口气。
是呀,被那帮女人yy,齐沿也是器宇轩昂的攻,可是他亲眼见到的,根本就不是那样。
为了方便照顾齐沿,周小阙的房间是挨着齐沿的,所以昨天晚上齐沿和方河还没进屋就抱在一起接吻的景象,恰好被周小阙意外瞧了个全过程。
卦爷可是他一直以来的偶像啊,虽然平时对卦爷没大没小、压榨有加、蹬鼻子上脸什么的……那卦爷也是他至高无上的偶像啊,怎么能被那个嬉皮笑脸的男人这样那样呢!
虽然很早之前,在做凌环助理的时候,周小阙就知道齐沿是同志,但是那个把中国科幻文学带领到一个新纪元的年轻男人,身上的光芒丝毫没有减弱,甚至还因此变得略微神秘。
天知道,自从周小阙得知齐沿的性向后,还红着脸去跟女同事打听:“啊,那什么,你们平时看的讲男人恋爱的小说……是什么小说啊?”导致他很长一段时间被误以为是弯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