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知恩语出惊人:“那我是该叫你齐妈妈,还是老……”
那个字她没说出来,齐宿却是听出来了。
他的背和脖,乃至脸都骤然熟透了。
他难以忍受地匍匐在她颈间,捧抚她的腰腹,喘息半天说。
“我还是更喜欢第二个称呼。”
他讨好地蹭蹭她,吃掉她眼角晕出的泪珠:“再喊一遍好不好。”
“不好。”
薛知恩才不惯着他:“……起来。”
齐宿没办法。
哄着她,求着她,缠了一夜。
两天三夜无休无止,薛知恩到最后连揍他的力气都没了,缩在被窝里哼哼唧唧地骂。
“我感觉真要死在你这儿了,到下个月之前,你不要靠近我过一米!”
刚被喂饱的大狗耳朵和尾巴全耷拉下来了。
上一秒:“知恩,知恩!”
下一秒:“不嘻嘻。”
齐宿想找补一下:“我帮你揉揉吧。”
薛知恩恶声恶气:“离我远点!我再也不信你这个大骗子了!”
他那是正经揉吗?
啊?
手就没放在正经位置过!
薛知恩恨不得咬掉他的狗爪!牙又没有力气了,咬他肉咬得酸了。
齐宿满脸真诚:“我这次真的不继续了。”
奈何信任彻底瓦解了。
薛知恩呲牙:“滚!”
被赶下床的齐·不知节制·某这次是真老实了,趴在床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家知恩。
薛知恩才不管他。
狗就应该窝在地上的狗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