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一直想着给旷野沈哥他们回礼,裴悠悠一提到藏董会,她就说好。
藏董会平常只能观赏,五年才有一次拍卖,机会难得。
裴家给的嫁妆已经卖出去一半,卡里的资金也充足。
她换好衣裳下楼,裴悠悠和邢语柔已经手挽着手在等她,一个穿着亮片礼服裙,外罩白色羽毛披肩,饰珠宝一样不落,是奢华富贵的千金大小姐。
一个穿着改良的粉色旗袍,袖口缀着白色羽毛,头也盘起来,戴的水滴型玉石耳环。
相比之下,骆槐穿得偏休闲。
里面是白色高领针织裙,外罩盐蓝色的大衣,衣带规规整整系在晚上,腕上是邢彦诏送的手表,脖子和耳朵戴的都是白里透粉的珍珠。
邢语柔并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眯笑着眼睛“哇”一声。
三人一块出去。
裴悠悠跟裴元洲一样爱跑,两座的玛莎拉蒂只能载邢语柔一个,骆槐自己开车。
裴家送的五辆车,她留了一辆不到百万的保时捷。
车子开到一半,只听见砰一声。
车胎爆了!
骆槐打开车门下去检查,现车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刮痕,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她拿起手机给宁城最大的修车行打去电话,讲明地点情况,留下名字和联系方式。
客服说会立马叫离她最近的店员过来。
骆槐左等右等,二十分钟过去还不见修车行的人,先等来邢语柔的电话。
“大嫂你怎么还没到啊?”
“车爆胎了,你们先进去。”
“可是没有……”
“好了好了,大嫂让我们先进去我们就先进去。”裴悠悠打断邢语柔的话,凑到手机旁边笑着说,“大嫂你快到了给我们消息,我们出来接你。”
电话挂断。
骆槐收好手机,又过五分钟才听到身后有车辆靠近、停下的声音。
她回头。
一双修长的腿从黑色大g上下来,黑靴,工装裤。
是邢彦诏。
邢彦诏扫她一眼,绕到车子后备箱去,同时脱下外套随意系在腰上,黑色的背心,麦色的肌肤。
手轻轻一提,抗着个轮胎往骆槐那里走,一只手握着银色的扳手。
轮胎放在骆槐爆胎的车旁边,垂眸问:“怎么弄的?”
骆槐怔愣片刻,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喊人。
“诏哥,你……兼职?”
邢彦诏刚提了下裤腿蹲下来,又微微错愣抬头,“老吴没跟你说?”
老吴是谁?
骆槐眨着疑惑的眼睛。
“老吴是我朋友,就是修车行老板,他给我的消息,说你车子爆胎了。”邢彦诏收回目光,开始卸轮胎,看着轮胎上边的刮痕,他皱了皱眉。
“撞了?”
目光重新回到骆槐身上上下打量。
“没有。”骆槐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没事就行。”邢彦诏的眉头重新舒展,“行车记录调一下,看看怎么一回事。”
“好。”骆槐站在一旁,见他起身躺到车子底下,脑袋也跟着歪过去看看情况,即使她不懂。
总比一个人在旁边尴尬来得好。
每次拧动扳手,男人手臂上肌肉线条变得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