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祀反问道:“不然呢?”
“等一下,昨天昨天才弄过。”
“那又怎么样。”
“能不能过几天再”
“不能。”
苏淮安知无法改变他的意思,抿着唇不再言语。
泽祀稍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红红的耳朵,心情大好。
正在这时,却见一个人迎面走来,泽祀记得,那是看守温醇的人。
来人行礼道:“尊上,温公子说想见您。”
泽祀不假思索地道:“不见。”
正欲离开时,却见那人又道:“可温公子说他知道宋方荀在哪。”
泽祀脚步一停,转身看了过去:“你刚刚说什么?”
“温公子说,他知道宋方荀在哪。”
泽祀将苏淮安送回去后,才去了西院。
温醇显然一整晚都没睡,漂亮的脸上此刻尽显憔悴,看着泽祀的眼神畏惧又期待。
泽祀抬手设下一个咒,才道:“你想说什么?”
“苏淮安就是宋方荀。”
泽祀猛然掐住他的脖子:“答得不错,现在可以去死了。”
温醇痛苦地挣扎,拼命地抓着泽祀的手臂:“你你不能杀我,现在外面的人都相信我知道宋方荀的位置,你杀了我他们一定一定起疑”
泽祀的额上青筋直冒,但最终还是松了手。
温醇跪在地上痛苦地喘息,他是仗着泽祀要利用他恢复女魃的力量,不敢对他动手才这么说的。但他没想到泽祀竟然全然没有顾忌,真的想弄死他,这个苏淮安,比他想的还要厉害。
“我只求一条生路我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的。”
泽祀冷然看着他:“死人的嘴才是最安全的。”
温醇的脸刷地一下变白,慌忙道:“不对,死人才能透露出更多的东西。
你难道能保证这里就没有其他人的奸细了?若是其他人知道你杀了我这个唯一知道宋方荀下落的人,并且之后并未有什么行动,他们一定会对你有所怀疑。
苏淮安本就因你暴露在他们面前,他们要猜到苏淮安是宋方荀,并不困难。
下巳节将至,那一晚,女魃的灵力会增大,但同时也是为她恢复力量最好的时候,你一定不会错过。
若这个时候,苏淮安的身份被他们知晓,他们全赶来这里,你要保苏淮安的话,必然会错过下巳节,女魃在这一天若没有恢复,灵力外泄,一定会被发现;
你若要保女魃,让他们带走苏淮安,他会经历怎样的痛苦,你不会不清楚。”
他挣扎着爬到泽祀的脚边,抬头温顺地看着他:“但是我只求一条生路。我一定不会将苏淮安的身份说出去。
我已经华音靠不住,跟着她我就只有死路一条,我怎么可能还会犯傻将这些告诉她。
我没有退路,我只有您。”
泽祀垂眸冷冷地看着他:“如果你少耍这些心思,应该会活得久一些。”
温醇眼里透过一丝惊慌:“尊上”
泽祀没再理会他,转身出门,一抬手将门完全封死:“温醇未求见本君,竟说出如此欺瞒之语,责令即日起紧闭,无诏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