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砚池放在身上的手瞬间暴起青筋,嗓音冰冷,眼神更是危险到了极致。
“原来师兄还知道自己做错了啊。”
当年那件事情之后,季卓害喻砚池失去了所有。
季家为了保全季卓的性命,连夜将他送到国外避难,这一走便是整整十多年。
这么些年来,喻砚池一直站在伪善的阳光下。
虽如沐暖阳,但他的心始终是死的。
直到空青出现,他才发现世界原来也是美好的。
喻砚池现在除了报仇,唯一放不下的就只剩她了。
季卓:“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和你彻底解决问题,所以请你不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回国前,季卓得知自己被国内警察调查,他第一时间想到是喻砚池搞的鬼。
果不其然,喻砚池居然想把杀人的罪名嫁祸到他的头上!
季卓彻底被他吓着了。
喻砚池果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要是继续放任他不管,空青也会像那些人一样惨死于他手!
喻砚池嘴角始终带着危险诡谲的笑意:“照师兄这么说,你是打算一命抵一命么?”
他的语气平静无比,但却让季卓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尾椎骨处升起,直冲天灵盖!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季卓强压着心头恐惧,咬牙说道:“没必要把事情说得这么绝,我可以用其他方式来补偿你。”
季卓内心极度濒临奔溃。
怎么回事!
这才几年不见,喻砚池给人的压迫感怎么变得这么可怕!
就连他都
差点被他吓到!
“其他方式?”喻砚池勾唇冷笑,仿佛听到了极大的笑话。
他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勾着极为危险的笑容:“好啊,把俞空青给我,这样你买凶杀我的事情就能一笔勾销。”
“不可能!”季卓怒吼,身躯不受控的剧烈颤抖,不是气的,而是害怕。
因为他实在是太了解喻砚池了,要是把空青交到他手上,空青真的会被他折磨到疯魔!
他声音都开始颤抖:“只要别动她,其余我什么都答应你!”
喻砚池漆黑深邃的眼瞳里尽是诡谲的暗芒,嗓音依旧平静:“一个女人而已,师兄这么喜欢的么?”
“竟然说什么都不肯答应,这样的师兄,还真是叫我觉得陌生。”
季卓一拳砸向身旁的墙,大声吼道:“我真的不喜欢她更不会和她结婚,我只把她当做妹妹!”
从小到大,季卓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强行撮合他和俞空青。
却没有一个人将他的话听进心里,这才是他真正想逃避的事情。
他的语气急促而又愤怒,像是恨极了同空青的那层关系。
喻砚池眼神瞬间冰冷至极,犹如利刃,足以隔空杀人。
喻砚池:“师兄既然对她并无男女之意,为何不肯将她给我。”
自幼便占着阿青未婚夫的头衔,季卓你竟还如此抗拒,真是不知好歹!
不行啊。
不将你千刀万剐,我真的意难平啊……
季卓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儿,语气低哑:“放过
她,求你……”
他虽然不喜欢空青,但空青在他心里始终是个特殊的存在。
季卓容忍不了她被喻砚池折磨。
喻砚池眼中趣味愈发浓郁,笑意与杀意并存:“为何?”
季卓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你想要多少女人我都可以给你找,只有她不行!”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喻砚池已经得到只想要的答案,不打算再继续和他僵持下去。
他快速收敛了勾着的嘴角:“做错了事,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俞空青,我要定了。”
“喻砚池!”季卓愤怒大吼,电话却早就被他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