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清眸半睁的样子,看向林月,“说完了吧,说完了就别挡我空气。”
林月气急了,这女人根本是懒得理自己,这让她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
“肖燕,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做的那些肮脏事,即使你现在侥幸暂时出了冷宫,皇太孙也不会再多瞧你一眼的!”她就不信她没反应。
“哦。”怀瑾懒懒打了个哈欠,什么肮脏事她懒得追问,反正她在现代做的事也不太光明正大。
倒是这具身子,按理说娇生惯养的身子经过昨夜她大动拳脚后今早醒来应该酸痛难耐才对,可她没有,只有久未运动的一丝丝不适,而且她的身手在这个身躯上也运用自如,但是,如果肖燕懂武不可能会被活活掐死。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要是我是你,早就滚得远远的了,何必在这里自取其辱,独自凄凉。”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一直被无视的林月忍无可忍地提高音贝。
“咦,你还在说啊?抱歉,刚在想事情。”怀瑾懒懒挑眉,存心给人难堪。
“你……哼!听闻你冒险爬忠贞楼,原来你还是只猴子!”林月愤恨地带着众千金继续嘲讽。
“过奖了,勉强比乌鸦好那么一点点吧。”说完掏掏耳朵。
林月气结,这还是当初那个只听信别人话的没脑子的女人吗?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阴险一笑,“肖燕,你没忘记进宫前你同我们打的赌吧?”
打赌?敢情肖燕比她还好事。
“都这么久了,早忘了。”
“你忘我们可没忘,我看你是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赢不了所以才想耍赖吧?这样吧,只要你肖燕当众爬上这大柱就当你赢,此事就作罢。”林月不怀好意地说。
怀瑾抬头看了眼所靠大柱,轻轻地笑了,“怎能作罢,有赢必有输,当初输的一方要怎么来着?”
☆、愿赌服输
||“分胜负的那一刻起,输的人对第一个打照面的男人学狗叫。”有人快嘴出声,被林月狠瞪。
“还真没玩过这种赌法,赌了!”跟她玩赌,别逗了好么!
“既然如此,就必须有规定高度。”她肯定她爬不上去,没有哪个女儿家肯当众耍猴,救忠贞楼只是被逼急了罢。
“随便。”怀瑾无所谓地摊摊手,走向笔不离手的史官。
很快,高度就划好了,大约三米高。
怀瑾退开一段距离,对史官一笑,“把这事给我记好了。”
话落,身影冲向大柱,在大家的屏息下一记高跳,众人傻眼。
“肖燕当真在上头了!”
“这样也行?”
“你这不算!”林月看着印在朱红大柱上的‘我肖燕’三个字,气得全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