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姐记仇得很,尤其利用我、算计我的,记到死!”她霸气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身为一个男人能让一个女人记到死也是件不错的事。”他与有荣焉地说。
怀瑾气结,她都自认为够不要脸的了,这男人比她还不要脸!
“原来姑娘家的肚兜竟是这般好看。”
跳跃的话让怀瑾一怔,顺着他调低的目光往下一看,俏脸刷红……
☆、你跟我装什么纯
||她连忙拉好衣服,再看他意犹未尽的样子,便气得一掌按开那张欠揍很久了的俊脸。
“都是见过人事的人,你跟我装什么纯!”
“见过,没经过呢。”他拿下她的手包在掌心里似有若无的摩挲,盯着她轻声呢喃,那眼神仿佛是在考虑拿她来经历一番。
饶是活在二十一世纪二十一年的怀瑾也没见过有人耍流氓可以耍得这么无邪、这么优雅的!
没经过?谁信!
“放开!”她两眼喷火地瞪向摸她手的爪子。
“姑娘家的手都这般柔软好玩吗?”他一脸纯男的不耻下问,倒也放开了她的手。
“少跟我耍白痴!”他特么拿她当生理学教材吗!
“是真的挺舒服的。”呵气般的嗓音倏地在耳畔响起,酥了她一身鸡皮疙瘩。
他是什么时候靠近的?还舒服,不知道这会让人脑洞大开吗?
祈天澈看着弹开的怀瑾,又看了看乖乖坐那里的劈风,“既然劈风都能与你冰释前嫌了,我们……”
“没门!”她跟他的梁子早结大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哪个男人会忘记光着身子被一个女人踹下水的事呢,何况前账未清呐!”他一本正经地望天兴叹。
死狐狸!比她还小心眼,上辈子一定是女人!
“喔,对了,林月死了。”他上前抚着爱犬状似闲聊。
“早死早投胎,不错。”她坐在铜镜前开始梳头。
“刑部尚书御前告你逼死爱女,已经请旨要将你缉拿归案,此时应在来承阳殿的路上。”
啪嗒!
梳子被掰断了,怀瑾狠狠瞪向那个把这事说得像聊今天天气一样的男人。
“需要帮忙吗?”他很诚恳地抬头问,还盗用她那个‘求我呀’的表情。
靠!不早说也就算了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不想想是因为谁她才摊上这些破事的,真的很想上去海扁他一顿,解气!
怀瑾磨拳霍霍地走过去,“你是要我把你扔出去还是你自己滚?”
“我等你……开口。”他笃定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