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李培盛紧跟在身后。
“你不觉得它该换个地方住吗?譬如,冷宫?”
李培盛惊愕的停了下来,望着优雅前行的主子,好半响才意会过来,不由得掩嘴窃笑。
爷居然连劈风的醋都吃,太好笑了!
笑归笑,他还是有重要消息要禀报,赶忙飞身追上去。
“爷,刚斐公子来信了,说是他的人在酒肆醉酒时说漏了嘴,传到太子耳里才反过来被他们设了局,斐公子希望能见您一面,应是想当面同您赔罪。”
祈天澈敛眉,“本宫新婚燕尔,哪有那个闲工夫?”
李培盛嘴角抽搐,哪来的新婚燕尔,大典没成,顶多就是太孙妃正式回到原位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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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承阳殿,远远地就看到似雪院的屋顶上躺着一抹白,翘着腿好不惬意。
祈天澈差点就忘了自己草包的身份,想飞身落到她身边了。
看着屋顶的人儿,又看向那棵桂花树,想起她对吴小人说过的每一句话,想起她总喜欢仰望天空的样子,忽然明白——她,想家了。
她的家不在将军府,因为她不是肖燕!
“喂!祈天澈,接住我啊!”
似雪院的屋顶上传来娇嫩的嗓音,祈天澈回神望去,只见她笑颜如花,翩然飞身而来,那一刹那,他仿佛看到一个坠入人间的仙子。
他毫不犹豫地笑着张开双臂等她入怀。
“走!”
怀瑾没有入怀,而是拎起他转身飞回原位,但只堪堪站稳,幸好有人手快地托住了她的腰。
“奇怪,你怎么站得比我还稳?”她疑惑地问。
“……带我上来做什么?”他直接回避这个问题。
“哦,试试能不能带人飞。”她回答得很随便。
祈天澈脸黑黑,只是试一试带人飞的感觉?他是她能试的对象吗?就没想过若是带到半空摔下去呢?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懂得驾驭自身的轻功了,果然聪明得很。
暖暖的秋光下
她坐下,他也跟着坐下,她躺下,他也跟着躺下,然后,他摆直她的腿再一次不经允许地躺在她腿上。
竖躺的怀瑾有些炸毛,“祈天澈,你当我的腿是什么?”
“女人的腿能做什么?”横躺的他反问。
“……”怀瑾语塞。
“不知道?”他看向她,笑得有点坏,忽然一个翻身凑近她耳畔,“我告诉你,女人的腿最大的用处就是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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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爷还没死呢!
“不知道?”他看向她,笑得有点坏,忽然一个翻身凑近她耳畔,“我告诉你,女人的腿最大的用处就是用来……夹住男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