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溒正在纠结与翁若云误入青楼,赌酒喝醉,乱情之事,要不要说与翁衍听?
秦溒有些难以启齿,心中烦乱。
[朕与皇后误入青楼那事,要不要与翁衍说?天子青楼醉酒与行省嫡女乱情之事?让朕如何说的出口?]
正在纠结要不要实话实说的秦溒,听翁衍既然这么问他有些心虚!
秦溒内心纠结,愁。
[让朕怎么说得出口?堂堂天子误将青楼当成酒楼?]
[实话实说被富家公子嘲笑天子是穷鬼?还是如实说来在青楼赌酒,与行省府嫡女一夜乱情?]
身为当今天子的秦溒,思来想去说不出口。
秦溒身为天子,误将青楼错当成酒楼这事,若是让翁衍知道更瞧不起他!
秦溒思来想去,就连看着翁衍的眼神都有些闪躲。
可翁衍更心虚不敢直视秦溒,两人看着对方的目光尴尬淡笑,异口同声道。
秦溒称:“岳父,其实朕……”
翁衍慌忙解释:“陛下,其实她不是本官……”
翁衍险些吓得如实禀报,突然罗枂汝慌慌张张小跑过来。
罗枂汝见到秦溒与翁衍面面相觑,顾不得行礼急忙说。
“陛下,老爷,若云不见了,榻上有好多血!”
“岳父,皇后在你行省府屡遭不测,你作何解释?”
本想讨好翁衍的秦溒,听到罗枂汝的禀报,气的怒拍桌子。
秦溒一掌拍下去桌子四分五裂,吓得翁衍急忙下跪求饶!
“陛下息怒,老臣这就派人去国师府要个说法!”
秦溒的震怒翁衍生怕祸及九族,急忙跪与他说定去国师府要个公道。
秦溒震怒之下,顾及虎符还在翁衍手里。
秦溒又坐在椅子上和颜悦色,将他搀扶起来,言语间试探道。
“岳父,朕方才太过冲动,朕知道岳父忠于朝廷,快快请起。”
“老臣愿忠于陛下!”
这次翁衍进退两难,深知一朝天子一朝臣,为自己九族着想只能表明忠心。
“朕深知岳父忠心耿耿,但是,岳父最好能拿出信物证明才好?”
秦溒听到翁衍的诚意,便趁机提醒他那半块虎符之事。
“皇后最近越任性,先让皇后回宫住上几日,省的朕为了见皇后整日来行省府,皇后再不重要,也不可伤了朕的嫡子!”
秦溒为了让翁衍早些交出先帝留下的半块虎符,又利用翁若云找借口威胁他。
秦溒并不打算派人找翁若云,反而言语间的提醒。
秦溒若是现在接翁若云回宫,看翁衍如何交的出人来?
秦溒打量着翁衍跪地不语,心中得意。
[翁衍这个老东西,真让人有些费心思!]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腹中怀有龙嗣,老臣先去找人要紧!”
翁衍听到秦溒已经暗示的如此明了,而他又不想交出半块虎符,便想以找翁若云的借口暂时脱身。
秦溒又怎是那容易糊弄之人?
秦溒并未再多言,而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这是他对翁衍最后的耐心。
秦溒并未让翁衍起身,那他也只能一直跪在地上。
正厅的气氛一度让人感觉到压抑,秦溒刻意翘起二郎腿,脚尖正对翁衍的下巴。
秦溒冷峻的脸上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他轻轻晃动脚尖,似乎在暗示翁衍只配是他的脚下蝼蚁?
杀翁衍对于秦溒来说,就如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