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撒】:“你听明白了吗,小川是给。”
【吃喝】:“人类我是真的不明白,小母狗多好啊。”
【拉撒】:“你玩过小母狗吗?”
【吃喝】:“那必须,白色的萨摩耶,隔壁那栋别墅的,每天早晨他主人出去晨跑的时候我都溜进去,院子里,沙坑里,都有我们爱情的痕迹。”
【拉撒】:“是那个脖子上戴着粉色挂牌的那个?”
【吃喝】:“这附近的狗都知道她,大美狗,我的。”
【拉撒】撑了一下后腿:“那是公狗,被噶了蛋的。”
【吃喝】瞬间石化:“你说什么?”
【拉撒】扒拉了下自己的耳朵:“张叔也已经预约了你的噶蛋手术,我听见他打电话了。”
石化的【吃喝】碎了一地。
【拉撒】把碎掉的【吃喝】扒拉到一起:“这是我们上流狗子逃不掉的命运,好好珍惜这几天还有蛋的日子。”
你的精神病其实从未好过
覃川走的时候,田姨给他装了一袋子螃蟹和石榴。
覃从北没出来送他。
“你别管他,老头子了,有什么过不去的?说不定哪天就歇菜了,你也犯不着跟他较劲。”田姨摸了摸覃川的头,“好孩子,有空带回来,田姨招待他。”
“嗯。”覃川低着头,让田秀芬摸他后脑勺,他小时候都是田姨看着他的,算大半个娘。
有她撑腰,覃川舒心多了。
覃川一个人回了家,门口放着今天的送来的玫瑰。
黄色的。
周围还配的满天星,花瓣上沾着水珠。
如沈时所说,他每天都有花。
覃川以前不喜欢花,他觉得自己配不上。
配不上,便不喜欢,留些尊严,保持体面。
覃川把花抱起来,打开房门。
客厅的桌上,花瓶里还插着枯萎的碎冰蓝玫瑰。
如今他最不缺的就是玫瑰花。
他可以喜欢。
还能挑剔。
覃川把已经枯萎的花包起来,把新鲜的插进去。
他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一手握着玫瑰,一手拿着剪刀,把根茎剪成斜切面的。
“哥哥的手很适合剪花。”
覃川转头看过去,沈时穿着浅蓝色的毛衫坐在沙发上,一条腿盘起来,小腿随意地搭在膝盖上。
他和覃川隔着一个沙发位置,手慢慢摸过去,碰到覃川大腿。
“哥哥怎么不说话?”
覃川没有搭理他,插好玫瑰,覃川站起身把田姨给他带的东西放进冰箱里。
沈时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跟在覃川身后,不远不近三四步的距离,“哥哥晚上打算做什么吃?”
“吃过……”覃川话没说完,马上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