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量以长成,看上去虽清瘦,却风姿挺拔,腼腆站在她面前:“表妹,今日天气极好,我带你去东郊骑马可好?”
颜予欢知道对方恐怕是真对自己有意,迟疑一瞬,笑着点头:“表哥有心,只是我不会骑马。”
她这倒不是拒绝,是真不会骑马。
毕竟嫁给谢景和不是坏事,他是嫡子,老太太也疼,日后哪怕不继承爵位,也会有个好前程。
“我可以教你!”
谢景和眼神热切:“我骑术很好……”
他话未说完,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嗤笑:“凭你那骑术,也不怕在你妹妹面前丢人现眼。”
颜予欢头皮一紧,抬头便看见谢行渊站在身后。
他今日穿着一身红衣,越发衬得那张脸俊美邪肆,偏身上的气度又疏冷高贵。
谢景和局促不安:“小叔,我……”
他在其他人面前能吹自己骑术好,可他的骑术是谢行渊教的,谢行渊那弓马本事,武将也少有赶得上的。
可是舅舅拆他台做什么?
“今日无事,我倒也想多同外甥女亲近。”
谢行渊虽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欢儿介意舅舅一起吗?”
颜予欢怎会不介意,可她哪里敢提出来,只能勉强笑道:“舅舅看重欢儿,是欢儿的福气。”
谢行渊微一颔首,打发谢景和去备马。
而后,她带着颜予欢走到车前,伸出手道:“请吧,欢儿。”
分明是极正经的表情,可那语气就是带着股玩味。
颜予欢怎敢跟他同乘,硬着头皮推拒:“不必了舅舅,我和您同乘,于规矩不和……”
她转身想去另一辆车,手腕却忽然被箍住。
不等她反应过来,谢行渊已经将她捞上了车。
结实的胳膊紧紧勾着他,男人隔着衣裳捻她腰身:“同乘不和,同床共枕却和?”
“欢娘,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颜予欢听着那冷浸浸的嗓音,脸色白得纸一般:“你,你想做什么?”
“问我?”
谢行渊似笑非笑,大掌一路下移,落在她挺翘的臀上,重重一拍。
“做舅舅的,自然是想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让你知道好歹。”
臀上传来一股痛意,颜予欢浑身发抖,半是因着害怕,半是羞耻。
从前同床时,谢行渊也常这样磨她,大掌打得她臀肉泛红发颤,听着她猫儿一样娇气呼痛,他似乎格外有成就感。
可是现在,他一口一个舅舅,摆着长辈的姿态做这样恶劣的事情,却只让她觉得羞愤异常!
“你放开我!”
她红着眼在他怀中挣扎,泪水已经盈满一双美眸:“若老太太知道,会气死的!”
“求求您放过我,是我不该惹您,之前您就当是一场露水情缘,实在见不得我,我可以离开府上!”
谢行渊的手按在她臀上漫不经心摩挲:“噢,你求我,我就该放过你了?”
那只手一路下移,箍着她的腿逼她坐到他怀里跟他对视:“蓄意勾引的是你,想来母亲就是知道了,也不会生我的气才是。”
颜予欢眼圈更红,嘴里也满是血腥味。
千错万错,都错在她当时实在怕极了再遇上那样的歹人,所以才鬼迷心窍勾引他!
“您到底想怎么样?”
她实在没了办法,要是谢行渊将事情捅出去,莫说她名节不报,说不定国公府为了不让家丑外扬,连她的命都难留!
谢行渊看着她,意味深长笑了。
“从前怎样,现在就还是怎样。”
他慢条斯理勾开她衣带,在她耳边低声道:“人前,你做我的外甥女,人后,你就是我的欢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