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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舅舅(第2页)

“对对对!”四九附声应和,站在大堂左右张望着,还是忍不住感叹了句,“这个王蓝田出手还挺大方的!”

旁边的银心虽有些惊讶,但到底是祝家庄出来的,立时便敛住情绪,她向她家小姐,又瞥了四九一眼:“他这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四九平日书读的少,可对这句俗语还是很熟的,他瞪眼看着银心:“你这是在骂他,还是骂我们?”

银心拧眉,不解:“谁骂人了?”

见她狡辩,四九有些急了,说话磕绊了一下:“你……你说王蓝田是黄鼠狼,说我们是鸡。这不是骂

人是什么?而且,我们还变成了黄鼠狼的口边肉!”

“你!”

银心一噎,她这话的重点明明是在“不安好心”四字上,但四九这番类似说错也不算错,可着实膈应人,她便有些生气,跺了下脚,挑着书箱就往楼上走:“跟你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喂?银心?怎么就对牛弹琴了?”四九挑着行李跟着追了上去,“谁是牛?你说清楚!”

这两人行如风,掌柜连忙侧身避开,还是被书箱碰蹭到了。

“你们慢一点!都撞到人了!”

梁山伯开口提醒,随后低头看着祝英台,见她依旧拧眉,神情凝重,不免有些担忧:“英台,这一路不见你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祝英台摇了摇头,手扶在楼梯的扶手上,“我只是想不通,王蓝田为什么邀请我们来这?他的目的是什么?”

“想不通就不想。”梁山伯柔声开解她,“反正我们都来了。现在离申时不过一个时辰。你想知道的,都将在不久之后得到答案。”

祝英台抿唇,不安道:“山伯,你不怕这是一场鸿门宴吗?”

梁山伯拉过她的手,安慰道:“可你不要忘了,沛公在最后可是安然离席。”

“他哪是安然离席?他分明是从郦山下,取道芷阳,抄小路仓惶而逃。”祝英台杏眸微瞪驳道,说罢,看向梁山伯的眼中泛着水光,声音有些暗哑,“沛公有樊哙,有张良,有项

伯,我们可什么都没有!”

“我们有项羽。”梁山伯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莫要忘了,项羽本意只是设宴。意在沛公者乃是亚父范增。”

“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祝英台见他丝毫不理解自己内心的焦虑,有些烦躁,皱眉挣开他的手,提着衣摆,三步并做两步跟上前面的两人,“银心,我来帮你。”

“公子,不重的,银心一个人可以。”

银心哪舍得让自家小姐干这等体力活,忙推脱,但见小姐脸色不好,知是与梁公子闹了不愉快,便侧身让她先行一步:“公子要是心疼我,就帮我把门打开吧。”

祝英台点了点头,却没注意到银心让路的动作,呆呆的站在那。

“公子?公子?”银心喊了她两声,她回过神来,“公子,您先走去前面,才好替银心开门呀!”

“哦哦。”

祝英台咬了咬唇,眉间萦着化不开的忧,她刚刚忽然想到,王蓝田曾在书院厚颜提过,可与他春宵一度的话

而且在八哥所调查的事件中,王蓝田似乎颇好男色。

若真是这样,这场宴请,会不会是冲着山伯去的呢?

思及此,她已不敢往下深想,大步跨上二楼,站在台阶旁伸手迎了一把银心。

楼道笔直,祝英台四处望了望,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梁山伯身上。

那梁姓郎君不知她心中之忧,憨笑着朝她挥着手,张口却不出声,喊了她一声:“英台。”

祝英台朝他“哼

”了一声,随即撇过脸去,嘟囔了句:“这个呆子,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

同福客栈,二楼。

“小陈?陈牙子?”王蓝田捏着瓷勺,将勺地沿着碗沿刮了两下,“或者是,那个你极其不愿意提起的名字,王勃勃?”

说至此,她停了手上的动作,抬眼看着他,毫不意外的发现他的神色已变。

窗外风起,吹开云层,阳光穿过朱户,落在他的身上,亦将他浅褐色的眼孔里的恨意照得清晰。

王蓝田目光缓缓向下移动,他身上穿着件不合身的褐色麻布衣,腰间是条用布拧出的腰带。腰右侧是被右手握着的托碟,左手……

她眉梢向上一挑,随后低垂眼睑,将手中的瓷勺轻轻搭在碗旁,淡漠道:“有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可听过?”

陈牙子身体一震,那双浅褐色的眼孔蓦地迸出无数的杀意。

王蓝田毫不在意,撩了撩眼皮:“收收你眼中的杀意,太明显了。”

陈牙子被她不以为意的模样刺激到了,恨意涌上心头:“我杀了你!”

声起,匕首现。

锋利的刀刃折出一道细碎长光,从王蓝田微拧起的眉间倏忽闪过。

“哐当”一声,匕首落在王蓝田的脚边。

她斜乜了眼,摇头叹道:“差了点。”

“咳哼!”陈牙子半弯着腰,握着他的左手手腕,神色痛苦的闷哼一声,他抬头瞪着一双溢着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王蓝田身边的罔不

兴,“是……是你!你个畜生!”

罔不兴无动于衷地抱着剑,神色并没因他的破口大骂而有所变动,而是指着陈牙子的脸说:“他的脸,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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