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打门外进来一人,来人是褚氏的心腹婢女妙荷,在褚氏耳边耳语两句,褚氏脸色微变,眉间蹙痕一重。
屋内气氛逐渐凝重,见女儿紧张地望着自己,褚氏缓了缓脸色,安抚道:「月儿,娘还有些急事要处理,你好好睡觉。」
乔姝月懂事地点头,心中却惴惴不安,也不知出了何事。她担忧地望着褚氏离去的背影,沉默不语。
褚氏一离开,屋内气氛骤然松弛。一众丫鬟婆子都围了上来。
「都怪奴婢,若是奴婢那日不曾出府采买果脯,定能劝住姑娘别乱跑。」
「还是怪我,若我及时拉住姑娘,姑娘也不会掉进河中。」
「不怪你们,最是怪老婆子我,早该同夫人商议,把那东边的锦鲤都捞出来,放在咱们院中缸子里养着。明知姑娘喜欢锦鲤,咱们还不给她送到眼前,这都是咱们的罪过啊——」
乔姝月:「……」
家里人宠她没边,她一向都清楚。听着她们一个个自责反思,倒叫她反而抹不开脸面。
归根到底,还是怪她自己,非要往那危险的地方去。
高热叫乔姝月意识模糊,渐渐的,她又恍惚起来,裹着被子,自觉地躺了回去。
耳边窸窸窣窣的,丫鬟们放轻了声音离开。
「我看还是怪李护卫,谁叫他不会水,害得姑娘在那河中泡了半天。」
「唉,可咱们院里没一个会水的,得叫夫人再寻个会水的护卫保护姑娘才是。」
「还得十八班武艺样样精通。」
「……」
即将入睡时,乔姝月想着,谢昭凌就是会水的。
他曾在战场中厮杀,百战百胜,从无败绩,有一身好功夫和好箭法。
她的陛下,无一不通,最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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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总会将人深藏的遗憾与欲望显露。
乔姝月重生後的第一个梦,竟是梦到了谢昭凌,她的陛下。
红鸾帐内,一室旖旎。
不同於往日对她的小心翼翼,那晚他深深地将她吻住,格外凶狠动情。
往常总会顾念她的身体,徐徐图之,要多温柔便有多温柔。如同将她捧在掌心,小心呵护。
这夜却是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之中,强势霸道,不容退缩。他尽尝她的滋味,几乎失控,双臂收拢,要将她胸腔中的气息全都掠夺。
灵魂都被裹挟进一场突如其来的亲密缠绵中,揉成碎片。
他的指尖轻轻点在她的锁骨上,而後带了调情的意味,慢慢下滑。
他们不常亲密,更是从未做到最後。
他怜惜她的病体,以她不宜承欢丶不宜有孕为由,忍耐许久。这回也不知怎麽,似有再不克制的趋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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