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说得有理,那我们好好拜吧。”江悦说完,便非常诚恳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上都磕出了红印子。
苏之梁知道这件事之后,心里一动,特意找玉匠雕了一尊福运娘娘的玉像,对江恪和江悦说,这就是福运娘娘,他们以后对着她拜就行了,不用再拜祖宗牌位了。
“咦,外祖父,这福运娘娘怎么有点儿像我娘呢?”江恪不解地看着苏之梁。
苏之梁暗道,福运娘娘就是你们的娘啊,但他知道这样说,俩个小家伙肯定不信的,而且他现在也有点儿说不赢这两个小家伙。
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苏之梁说:“那是因为你们的娘长了一副菩萨面孔。”
这倒过来一说,俩个小家伙倒觉得真是那么回事,自己的娘是仙女,仙女和菩萨都是差不多的吧。
江恪和江悦为表真心,坚决要他俩自己一起将福运娘娘搬回了荣阳侯府,且一起放在了祠堂。
江侯爷听说这事儿之事,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苏唱晚是福运娘娘这事儿,江侯爷自然是很清楚的,只是苏唱晚还活着呢,将她的玉像放到祠堂里,怎么都觉得不合适。
苏之梁却道:“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又没让别人拜,只是让恪儿和悦儿拜,自己的儿女拜自己的亲娘,拜多少都合适。”
“但那毕竟是供奉祖宗的地方。”江侯爷在苏之梁耳边小声道,“那都是,没了的人。”
“倒是,那不成。”苏之梁当亲爹的都这样说,江侯爷也只能接着无语,他其实也搞不定这俩个小家伙。
但放在祠堂实在是不大合适,于是江侯爷特意拨了个小院子放福运娘娘玉像,且将小院改名为福运阁。
对于这一点,江恪和江悦倒是同意,他们其实每天往祠堂跑,心里也有些毛毛的。
有了单独的院子,江恪和江悦每天都会非常虔诚地过去拜一拜。
大概是主子效应,江恪和江悦年纪再小也是主子,因此,渐渐荣阳侯府的下人们也开始拜福运娘娘。
苏唱晚知道这事儿后,把群青叫过来,说:“恪儿和悦儿拜福运娘娘也就罢了,其他人拜什么?”
群青回道:“世子夫人,他们也是求个心安,总归不是坏事!”
坏事倒也不是,只是苏唱晚心里别扭。
可如果硬不让下人拜,搞不好还会让人曲解成在拜菩萨这上面,荣阳侯府都要讲究个三六九等。
这倒事小,万一让侯府的下人们觉得心寒,反而事大。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偌大的一个侯府,其实是靠着这些下人来维持运转的。
对这些下人,苏唱晚是按照公司的模式来运作,她不希望因为这样的小事,而造成误会。
最终,苏唱晚也只能妥协。
这一放任,福运阁的香火越来越旺,居然还有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说自从拜了福运娘娘,自己的运气比以前好多了,走在路上都能捡到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