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月的心脏猛地一跳。
红润的唇轻咬,早就动情的身子又软了几分。泥泞不堪的腿心又涌出一大波热液,叫嚣着要把这物什纳进体内,血骨相融,永远不要分开才好。
后颈滚烫,春牡丹的气味到处都是,万分魅惑诱人。
手中不停撸动揉搓着性器,心中欲念四起,江淮月没控制好力道重重捏住了肉刃前半段,染有醴艳花汁的指尖不小心剐了一下胀大起来的冠首。
“呃啊!”
闻清和反应很大,身子徒然一挺,不住地抖动。
江淮月以为是弄疼了她,连忙就要松手——可还来不及反应,被她握住的粗大狰狞的伞状头棱赤红得吓人,颤巍巍的,前端原本只是微微翕开的小口怒张,一股股白莹莹的精水激射而出。
浓白色的液体灼烫又黏腻,江淮月整个手掌都是。
“……”
泄出阳精的驸马像是失力般跌回去,张大唇用力喘息,胸前起伏不停,有汗不时顺着她流畅的脸部线条滑落。眼前束着的红绫松动了一些,露出英秀浓黑的长眉。
江淮月无心关注快要松散掉落的红绫,她呆呆望着满是白浊的手,然后,一点点把那些涩口咸腥的粘液舔去了。
秋眸微敛,玉指纤纤,轻解袍扣。
用有着国品美誉的蜀锦作为布料,又由十二位手艺绝佳的苏州绣娘耗时数日才制成的宫裳繁复,襟口、衣袖、腰侧都绣有精美的牡丹花纹,举手投足间,更是栩栩如生。整个东凰国,能用牡丹花纹的,唯有丹华长公主。可就是这样一件绝无仅有的宫裳,却被它的主人无情抛弃,松松垮垮地坠在江淮月脚边。
解裙裳,脱鞋袜,卸玉簪……很快,她同闻清和一样只着一身贴身里衣裤。
屋内地龙烧得正旺,并不会冷,反而因为先前热出了一身黏腻的汗。
玲珑玉足轻点,她从床沿上了榻,又玉腿轻分,跨坐在闻清和的腿上。
“清和。”她又唤她,声调柔媚婉转。不用乾元女郎回应,江淮月浅浅吻着她的唇角,柔软的胸乳隔着细滑轻薄的里衣相贴,连彼此的体温心跳都感受分明。江淮月餍足地叹息着,将乾元肩侧垂落的长发捋到她身后,把脸埋进她染满了晶亮信引的颈间。
闻驸马也情动得厉害,后颈发烫,肿大起来的腺体不断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又顺着流到了颈间。
刚刚把满手精水舔尽的江淮月又轻启唇舌,把闻清和颈间或干涸或流动着的黏腻晶莹的信引舔干净。柔软的红唇合上一点,衔住一片细腻肌肤稍稍用力吮吸,等离开时,驸马白皙的颈间多了一层红艳的印记。似是还觉不够,江淮月又凑过去,把本就松垮的领口拉下一些,齿尖叼住另一片肌理,轻咬厮磨,留下新鲜咬痕。
等驸马修长脖颈、纤薄锁骨处都布满了各式吻咬痕迹后,江淮月才将目光落在她颈后位置的腺体上。
坤泽无法强制乾元结契……
她偏要试一试。
指尖攀着乾元的肩头,眸光晦涩的坤泽檀口微启,小心咬住了那还在泌着青竹信引的腺体,百般柔情地摩挲吸吮,随后……深深嵌了进去。
“……呜啊!”
被咬破的腺体刺痛难忍,空气中清浅淡雅的春牡丹倏地变得强势又可怕,死死压制着不住喘息发抖的闻清和,甚至还妄想从被咬破的腺体注入她的体内。
疼出一身汗的驸马越挣扎,那嵌进自己腺体的齿尖就越用力,强制性注入她体内的春牡丹又浓重了三分。
“呃~”奇异的快感像是澎湃的浪潮,从后颈急速泛到四肢百骸,叫人根本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抗拒念头来。
心腔涌出莫名的灼热,就像是有虫蚁在撕咬一般。
她不该反抗怀里强行标记她的坤泽女子,也不能反抗……闻清和不再挣扎,只是卷翘浓密的睫羽颤个不停。松散的红绫终于不堪重负飘落,她的眼尾荡着一抹惊心动魄的艳色。
江淮月似有所感,松口、擡眸——
她对上的不是日复一日的冷淡,她的驸马眼中悬泪,好不可怜。而她望着她的眼神更像是初生的幼兽般干净又茫然,似乎不明白自己经历了什幺。
舌尖轻抵上颚,江淮月弯着眸子对她笑,染血的唇瓣比刀尖还要锋利。
“驸马不记得了?”长公主笑着,又将她的腺体含入口中,把鲜血和信引全部咽下,手也绕后身后,握住了方才射过一次精液稍有疲惫的阳物,按压、摩挲、撸动,直至它又在掌心变得茁壮滚烫。察觉到乾元抖了一下,呼吸急促,江淮月浅浅亲吻着她薄红的眼尾,语气愈加轻软柔媚,“我是阿月,是这东凰国的丹华长公主,而你闻清和,是我的驸马。”
“丹华……公主……阿月……”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
“清和,你该只看我一个人的……”
“可记得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嘈杂声响后,被推至床头的驸马攥紧了一旁的锦被,无措地看着长公主伏在自己胯间,玉手抚弄了几下红肿粗硕的肉刃,又张唇含住了。
唔。
阿月是丹华长公主,是她明媒正娶的妻。
闻清和记得了。